然不算大,但是在陸嬌嬌嫁給朱常榮,又受到屈辱的時候,定會成為無法彌合的裂縫,胡氏和陸氏,她都太瞭解,那是兩個一直互相看不慣,卻不得不因著陸兆安的原因,忍耐合作的人。
小姑子和嫂子,與婆媳之間大底是差不多的,只要有一方心思有異,便無法和睦相處,能夠保持表面的和平已是不易,如今牽扯到兒女之事,必然一發不可收拾。她要的正是這樣的結果!
白木槿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懶洋洋地道:“將醒酒湯倒了吧,我且休息著,你們注意一下外面的動靜,記得回一下外婆和大表姐,讓她們千萬放心,我雖然醉的嚴重,但只需靜靜躺一夜,也就好了,只是不能讓人吵著,懂嗎?”
鴛鴦和喜鵲同時應道:“是,小姐放心!”
該怎麼做,這兩個丫頭心裡可清楚著呢!瑞嬤嬤也不會讓人過來打擾“酒醉”的白木槿,所以在這僻靜的客院裡,小姐可以完全放心地等待著好訊息傳來,而不必參與進去,一切都和小姐沒有任何關係!
她們三人在這裡躲清閒的時候,外面的客人也三三兩兩地告辭而去,相府門前的馬車一輛接著一輛離去
終於送走了最後一撥客人,陸老夫人揉了揉眉心,似乎已經極度疲倦,可是一想到過會兒回院子還得處理令人更加頭疼的事情,便忍不住嘆息起來。
陸氏是聽胡氏說了此事,頗有幾分幸災樂禍,但是面上卻有些擔憂地看著老夫人,關切地問道:“母親,您是不是太累了?”
陸老夫人看看她,搖搖頭,此事還是不宜宣揚的,她也不願意告訴這個一直心懷鬼胎的庶女。
陸氏見她如此,心裡暗自嘲笑,面色還是一副擔憂自己母親的樣子,扶著她往裡走,便走還邊試探性地問道:“看母親的樣子,倒像是有什麼煩心事兒,不妨說出來,女兒也好幫您一起想想轍兒!”
陸老夫人這會兒是聽出來她的意思了,她冷眼看了一下一旁默不作聲的胡氏,然後才道:“有什麼話你也不必這樣拐彎抹角地問,到底是一家子人,你大哥出了事兒,你們做姊妹的,難道還有個好兒?”
陸氏可不這麼想,她從來沒有把陸昭然當成大哥,陸昭然只是陸婉琴的大哥,她的哥哥只有陸兆安。不過善於偽裝的陸氏可不會明著讓人知道這一點兒,她十分惋惜地看了一眼老夫人,似乎也頗為難過地道:“母親,女兒也是怕您受不住這樣的氣,大哥也真是糊塗過了,怎能做出這樣兒的事兒呢?哎……”
陸老夫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護犢子,雖然心裡也恨極了陸昭然的胡作非為和不知好歹,但卻容不得別人說半句不是,這大概是天下母親的通病。
她聽陸氏這樣說陸昭然,哪裡還能給她好臉色,冷哼了一聲,道:“你大哥再糊塗,也輪不到你做妹妹的教訓,自己該知道些分寸!”
陸氏被訓得張口結舌,臉色十分難看,但到底還是懾於老夫人的威嚴,並不敢回嘴,只喏喏地道:“母親教訓的是,女兒也是關心則亂,一時失言!”
陸老夫人扯了扯嘴角,也不願意理會她,她還得留著力氣回去處理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誰讓他竟然一再栽在虛偽的女人身上,這一次她得下狠心好好地讓他吃個教訓,以免日後為了女人栽更大的跟頭。
一邊走一邊在思考這個問題,並未注意到何時白雲兮帶著自己丫鬟也走到了身邊,直到進了花廳,陸菲媛才驚訝地問道:“兮兒,嬌嬌去哪裡了?”
陸菲媛一直都在疑惑,陸嬌嬌自從突然從景園離開之後,竟再沒出現過,就連送客的時候都找不到她,這未免有些古怪了
白雲兮也是皺了皺眉頭,原本她也是打算找到陸嬌嬌一起過來的,可是偏偏遍尋不著,問她身邊的丫頭,只說她不許她們跟著,自個兒離開了。
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