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幅山水畫還是被盛淮淞斥巨資拍了下來。
池夏聽聽到最後的數字,人都麻木了。
盛淮淞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撫,
“都是小錢。”
除去拍賣行的成本還有畫作原本的價格,差額都成為了善款,盛淮淞覺得很值。
池夏聽良久才回過神。
慈善晚會結束後就是相應的社交場合,池夏聽沒吃飯,索性盛淮淞就在拍賣行舉辦晚宴的地方要了間包間,帶她吃飯。
今晚的晚宴是在港城索菲尼酒店舉行的,拍賣行很是氣魄地包了一整層宴會廳。
兩人剛坐下來沒多久,就有人敲門進來了,來人一雙桃花眼,笑面,十分有親和力的長相。
這人是盛淮淞的朋友,林暉。
林暉是盛淮淞多年老友,但他們的友情僅限於林暉本人單方面的維繫。
畢竟,盛淮淞的性格,從不主動和誰交朋友。
林暉是他少有的可以稱之為‘朋友’的人群。
林暉和盛淮淞此人交友,一方面是他這人就喜歡廣交善緣,另一方面是他想要觀察一下盛淮淞的人生。
畢竟他眼裡,盛淮淞活得就不像一個人,倒像是個機器。
林家也是港城老牌世家之一,林暉就想得開,家裡的企業全部交給了職業經理人打理,天天遊山玩水花天酒地享受人生。
主打一個不把自己家產業作沒了,就是給祖上積德。
今晚他也是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心儀的玩意兒,沒想到居然盛淮淞也來了,還帶了女伴。
這可是傳說中盛淮淞的女伴啊。
林暉厚著臉皮就來了。
池夏聽還是第一次見到盛淮淞的朋友,她有些無措地看向盛淮淞。
盛淮淞眉毛輕皺,
“你怎麼來了?”話是對著林暉說的。
林輝不以為忤,這麼多年能以盛先生的朋友身份自居,他這點臉皮還是有的。
“嘿嘿,我這不是好久沒見到你了麼,想和你敘敘舊,這位是…?”
林暉笑著看向池夏聽。
池夏聽忙做了自我介紹。
林暉笑眯眯地聽著,一邊坐到了盛淮淞的身邊。
他很久之前就隱約感覺盛淮淞身邊有人了,只不過盛淮淞這人低調,藏的好,林暉還真就一直沒有見到過。
如今一見,果真不凡。
不過林暉這樣的人,什麼樣的美人都見過,所以驚豔過也就算了,只是心癢,極好奇池夏聽是怎麼和盛淮淞扯上關係的。
正開口想要套話,就被盛淮淞沉沉打斷了,
“不該問的別問。”
得,一句話,林暉就收了話頭,心癢難耐也只能忍著。
林暉本就很白的臉,都憋紅了。
但是林暉還是憑著他絕厚的臉皮,堅持留在這和他們一起用餐。
這回盛淮淞倒是沒什麼可說的。只能預設他留在這。
池夏聽眼觀鼻鼻觀心吃飯的時候也沒說話。
然而他們所在的包間又被人敲響了。
這次來的人,也是位男子。
卻不是盛淮淞和林暉的熟人。
對方大概30代中半,也穿著西裝,頭髮梳得油亮向後梳去,眼睛不大,露出一些貪婪的光來。
林暉以為是盛淮淞的熟人而盛淮淞以為這人是林暉的朋友,所以兩人同時都沒有將這人趕走。
只見這人端著酒杯,對著盛淮淞客套說道,
“今日終於有機會拜見盛先生了,久仰大名。我是德國富麗銀行在港城的總行長,Jeff。”
盛淮淞挑眉,德國富麗銀行在港城的總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