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多了。
“那我們就開始吧。”嚴志學清了清嗓子,道:“在座的各位,也能看出來,都是咱們河西省的精兵強將,是河西省政法界的驕傲。我為河西省能有你們這樣的幹警而感到驕傲。這次把你們從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調過來,主要是為了協助省政法委王清華書記調查環亞集團的無名女屍案,也叫5。29要案。首先請省警察廳廳長楊澤勇同志把這個案子的具體情況給大家做個簡單的介紹。”嚴志學說完,對窩在圈椅裡的楊澤勇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楊澤勇不緊不慢地從圈椅裡挪動了一下身體,意思是想坐直一些,動了半天,卻還在圈椅裡窩著,接著從手邊的公事包裡翻了半天,拿出一個筆記本,翻了幾頁,平放在桌子上,也不看大家,直接開始道:“說起這個環亞集團的無名女屍案,我,以及我們省廳的同志是慚愧的。這個案子自從我們接手到王書記過來負責,歷時一年零四個月,案情毫無進展。甚至查不清楚這個無名女屍到底的籍貫。為此,我感到萬分的愧疚,幾次向省委提出辭職。雖每次都被省委拒絕,但這讓我感到更加的不安和慚愧。其實剛才嚴書記說讓我介紹一下案情,其實案情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楊澤勇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把筆記本翻開了,接著道:“東元124年8月25,凌晨五點四十五分,省城警察局迎新區分局接到環亞集團員工報案。報案者稱,在他們環亞集團大門口的噴泉水池中漂浮著一名女屍。接到報警後,迎新分局的幹警立馬趕赴現場查勘。發下一名女工年齡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女子溺死在噴泉水池之中。當時該女子的面部向下,趴伏在水面上。我們的幹警把女屍從水池中打撈上來後,為了避免遺漏證據,又下到水池中進行打撈,結果又打撈上來一根長為十二點七米的麻繩和一塊重為七十八點六公斤的石頭……”
楊澤勇說到這裡,龍天劍忽然舉起手,道:“楊廳長,我能打擾一下嗎。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楊澤勇被龍天劍莫名打斷,顯然有些不太高興,不過今天是案情分析會,也只能示意了龍天劍一下,道:“你是x市的龍天劍吧,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了,有什麼問題就說出來吧。”
龍天劍謙虛地笑了笑客氣道:“謝謝,我想問一下楊廳長,那塊打撈上來的時候是什麼成分嗎?這塊石頭現在是否還儲存著。”
楊澤勇愣了一下,半天才問道:“這跟案子有關係嗎?”
龍天劍微笑道:“當然有關係。因為我們可以根據這塊石頭的成分,分析出這塊石頭的出處。也就是說,我們能利用這塊石頭找到作案人從什麼地方把這麼一塊石頭運到環亞集團噴泉水池的。也就可以……”
“咳——咳咳——”
龍天劍的話說到一半,王清華突然咳嗽了兩聲,打斷了龍天劍的話,道:“龍檢,你先不要提問題,最好先讓楊廳長把話說完。好不好?!”王清華說著話,同時跟龍天劍交換了一下眼神。當然這種眼神只有他們之間才能看的懂。這是他們之前在x市合作的時候形成的默契。
龍天劍笑了笑,改口道:“不好意思,楊廳長。您繼續。”
楊澤勇似乎從王清華和龍天劍的眼神中覺察到了什麼,卻也說出來到底他們之間到底是交換了一個什麼樣的意思,只好接著道:“其實案子本身就這麼簡單。奇怪是,我們透過網際網路戶籍管理系統,進行全國戶籍拉網式的摸底排查,卻始終查不出這個無名女屍的籍貫。而當時的現場,除了這一根麻繩和一塊石頭之外。作案者載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把環亞集團當時的監控錄影調出來,也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更讓人懷疑的是,環亞集團保衛處是三班倒,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職守。而當時的保安也說沒有發生過任何異常情況。”
說到這裡,王清華就知道楊澤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