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
嗯,他沒再壓過來了。
於是我清清嗓子,“如花似玉就是我們住在忘記叫什麼地方的悅來客棧裡的上房裡邊,遇見的採花大盜啊!你忘記啦?我還叫你把他賣到小倌館裡去啊!”
他笑,“我忘記了。”
我挫敗地低下頭,吸吸鼻子,“我知道,那種無關緊要的小配角忘記沒關係。”
“別哭。”他伸手想替擦淚。
我囧囧地抬起頭,“我沒哭,就是在流鼻涕而已。”說完又吸吸鼻子,看來,又感冒了。
都是那個誰開了窗戶進來也不知道關上,現在好了,我像個小學生一樣地流鼻涕。
“著涼了?有沒有燒?”他看著我拼命去吸鼻涕,好笑地摸摸我額頭。
他的手,是那種冰涼的,放到我額頭上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我沒事。”我往後躲了躲,“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他挑眉,收了手,“我回答了。”
“不是。”我不著痕跡地繼續往床裡邊躲,然後抬頭認真地對他說,“我問你,你從來都不喜歡我對不對?”所以,就算別人吻我,你都能雲淡風輕對吧?
說起來,我也好想看到他吃醋的樣子。
事與願違就是我這樣的吧?
。
“丫頭。到底是為什麼,你要如此不安,你怕什麼?”他的鼻樑對我這我的鼻樑,他的眼睛大概在我前邊唔兩厘米處。
我又煞風景地吸了吸鼻子,努力剋制住不讓自己的心‘砰砰砰’亂跳,然後才回答,“因為,你這個人太好了。我知道的你,是那個愛女如命愛妻如命,瀟灑卻又痴情的男人。可以十五年不再娶,可以鍾情至此,我沒有辦法去忽略掉那樣的你。所以才會害怕所以才會不安。”
“你說阿衡啊。”他卻忽然笑了,再靠過來一分。
他說,“念兒,若不是你,恐怕我這一輩子便那樣過了。守著桃花島,守著亡妻,做你嘴裡那個瀟灑又痴情的男人。念兒,你真傻。我既然要娶你,便不會放手。青梅竹馬也好,杜家少主也罷,他攔不住的。”
我沒弄明白他什麼意思,但但是他他說說完之後就就把舌舌舌頭伸我我嘴嘴嘴裡了。
然後,就是口口口口口口,大家理解就好,我不具體說了,咳。
反正我當時只覺得心裡腦子裡身上的各處都有東西在炸開,最終它們匯成一句話。
佛曰,四大皆空。
空空空空空空……
第四十九章
夜涼如水,正是偷情的好時節。
大開的窗戶,秋夜的寒風吹進來。
“啊欠。”我可憐兮兮地捂著鼻子,望著床上一臉挫敗的男人。
沉默無言之後,終於,還是我幽幽地爬起來去關上了窗戶。
然後,等我哆哆嗦嗦爬回床上,那人開始笑起來。
起先是悶笑,然後漸漸變成哈哈大笑,最後,最後被我捂住嘴。
我氣哼哼地瞪他,不就是流鼻涕嗎?有什麼好笑的啊!誰感冒不流鼻涕啊!(末言:但是,你要記得,在親親啃啃的時候流鼻涕天下就你一個!)
他伸手過來摸摸我的臉頰,語帶笑意,“好了,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我別過臉去,“有什麼好笑的。”
他臉上的笑意卻又擴大三分,“嗯。不好笑。”
不好笑勾什麼嘴角啊!
我把臉埋在被子裡,聲音掐足,婉轉千回,“你走吧~今夜的事,奴家自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我夫君他不會知道的。你快走吧。”
他把我從被子裡揪出來,聲音漸漸涼下來,“奴家?念兒你哪兒學來的腔調,怪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