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傷心,我身殘志堅絕不向惡勢力低頭,威武不能屈,她想屈打成招沒門兒!”
這熊孩子都學了什麼啊。
“小澤,你要只會比劃兩下,本寨主還怎麼重用你啊。”
“我大哥不也沒學那些亂七八糟的?”
“你大哥能寫會算,你家帳不是你大哥管的?你大哥會察言觀色,還能過目不忘,管著寨裡不少事呢,你能做?小澤啊,你娘是逼著你緊了些,這個我去與她說。可是,你也不能因噎廢食就一跑了之啊。怎麼著,你不能比你大哥差吧?”
黎小澤的大哥黎小河,正是當年冒著危險給金家送信營救金汐兒的小叫花。那時,競天只是囚徒,黎鐵華也沒多少話語權,黎小河仗著年紀小偷跑出來,找到金家的船,送了口信。
可被郭氏截了,郭媽媽出來應付走黎小河。
黎小河還是個十歲孩子,不懂後宅彎繞,又被郭媽媽罵,很生氣,回去一說,金家不認。
金汐兒最後一根稻草失去,被黎小河學舌的話打擊的絕食求死,渾渾噩噩就開啟了前世記憶。
醒來後,前世的智商立即發現不妥,找黎小河細問。
黎小河記憶力非常的好,尤其記人相貌。競天逐一細問他傳話的人的相貌衣著,還央了紙筆來描摹,最後肯定,就是郭媽媽,也肯定她包藏禍心。因為,黎小河所描述的衣著打扮,正是金夫人身邊得力姜媽媽的慣常打扮。尤其姜媽媽喜歡在衣襟上繡姜花,頭上也常年帶一隻姜花銅簪子,身上有一股薑糖的味道。
而金家下人為表示對姜媽媽的尊重,自動自覺都避開這樣的打扮。尤其,除了姜媽媽真心喜歡姜花薑糖,誰想到用姜花裝飾自己啊。
黎小河描述的仔細,甚至說那個婆子右耳下頭有一粒小小的黑痣,競天立即肯定不是姜媽媽。再描繪出大致五官來,競天心裡就有了底。郭媽媽,要害自己,她說那些話,正是要逼自己死。
而郭媽媽與自己有什麼相關呢,除非是郭氏。
一瞬間想起往事,競天眼睛眯了眯,回京就把與郭氏的恩怨了結了吧,拖下去也沒意思。
勸黎小澤:“該學的都得學起來,你還小,每日先學一個時辰就好,慢慢的學,但不能不學。”
黎小澤就嘆氣:“我也不是不懂事,都是我娘太過分。”
“是是是。”
“那我要跟我娘約法三章,以後再不能打我屁股,尤其在兄弟們面前要給足我面子。”
“一定的。”
“那成吧,”黎小澤扭扭捏捏:“寨主,我先回去換衣裳,你才回來,趕緊休息吧。”
這是覺得自己又哭又鬧不好意思了。
競天點頭,黎小澤抓著大紅裙子飛跑了出去。
唉,競天看看床上的小人兒,還睡得香,小澤是個有分寸又柔軟的孩子,照顧朝兒都成了本能,從來不會驚著她睡覺。
競天摸了把閨女的臉,怎麼感覺在養成似的?
倆孩子都叛逆期了,唉,頭疼。
伏在女兒耳邊輕輕道了句“孃親等會兒回來”,競天走出房門。
咦?衛同還在老公公那?自己先問問最近戰事如何吧。
“還能如何?西炎那邊很平靜,哦,只是邊關。好像是他們朝中也亂了套,大皇子死了,皇帝傷心,小皇子封太子,大臣又吵了起來,說什麼大皇子還有兒子呢,聽說不小了,好像還挺優秀的…反正咱閒的蛋疼,偶爾去打打野食。沒啥別的事兒。”
競天暗自盤算,要不要去找炎杲,弄死大皇子的兒子再賺個一百斤。
算了,自己那個大攤子還沒張羅起來呢。
要去找衛同,被張文書攔住了。
張文書渾身冒黑氣:“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