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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醫生的意思是我被白天那個道士給害了?”王楷雖然不知道什麼自己被呆煞給附身的事情,但看見這一屋子人都在忙裡忙外,加上從母親和李半仙的對話之中,也大概猜出了一絲端倪。
“嗯,我懷疑這隻呆煞壓根就是被那什麼玉璣子給請來附你身的,你好好想想,今天進城都幹啥了?有沒有把隨身物品交給陌生人,或者是剪過指甲頭髮之類的。”師父點了點頭,隨即便衝王楷問道,至於他所提到的請呆煞來附身什麼的,連林澤也是聽得一頭霧水,畢竟師父一直以來跟自己所說的都是什麼驅邪鎮煞的法門,還從沒說過能靠這些玩意害人呢。但介於現在的環境,林澤只得將疑惑埋在了心裡,安靜的聽著師父和王楷一問一答。
“那什麼玉璣子被我揭穿騙局之後就離開了,期間和我也沒有絲毫的接觸,按理說不可能從我身上取得什麼東西啊,不過我上午去理髮店剪了頭髮,和這有什麼關係嗎?”王楷稍一思索之後,便緩緩說道。而這時得知自己兒子沒事的王嬸,也趕忙拉來一條毛巾給王楷擦水,同時吩咐讓他先從桶裡出來再說話。
“應該就是這樣了,那玉璣子肯定是算出來了你理髮的事,然後去理髮店收集了你的一撮頭髮,要不他也沒辦法把呆煞請來你的身上。”聽到這裡李半仙也點了點頭,然後緩緩說道。
“李醫生你是說那玉璣子懂得南洋的降術?然後用我的頭髮請小鬼附身一類的?這是不是有些太扯了點?”王楷半信半疑的反駁道,事實上讓他這個受過正統教育的大學生相信易學裡那些鬼神之事,的確很是荒誕。
“呵呵,不相信也沒關係,我想那個玉璣子也不會揪著你不放的。”既然有點話不投機,師父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一邊說著些場面話就一邊就起身準備告辭了,而王楷一直沉默的思索著什麼,看到自己兒子這樣,王嬸只得象徵性的埋怨幾句,然後把李半仙一行人送了出門。
“李半仙,小楷他不懂事,您別和他一般見識,還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出手救救小楷吧!我想那個什麼道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王嬸還是明理許多,剛一出門便衝李半仙央求道。
“嗯,王嬸子你回去吧,小楷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李半仙一口就應承了下來,然後隨意寒暄幾句就帶著林澤以及趙三返回了。
山村裡的夜路很是漆黑,甚至還不時有孤鳥在森森夜色中深嚎。但因為有師父陪在身邊,所以林澤倒沒一點害怕,反而是就剛才什麼請呆煞附身的事情衝師父詢問了起來。
“其實我們學易之人不只是可以驅邪鎮煞造福一方,還會有著許多自保的本領,當然其中有些太過了點,根本就是害人了,比如那玉璣子請呆煞便可算得一種。因為你道行尚淺,我怕你施法不成反噬自身,所以才沒有教你,等到了適當的時候,為師自然會教授你一些保命方法的。”師父淡淡的回答著,而一直沉默不語的趙三突然就接過了林澤的話頭,饒有興致的問道玉璣子請呆煞上王楷身的法子是不是就是南洋的降頭之術。
“我不瞭解,事實上我當初在北京的時候也才接觸過一次南洋的降頭師而已,所以對此道也和你一樣僅是知道個大概罷了。不過聽聞那玉璣子是做正統道家打扮的,想必所使用的不是南洋降術,估計十有**是將道家的請神術逆用,請來了鬼物。”師父直接說道,至於他話裡的請神術林澤是知道的,據說有很多精通占卜的易師遇到亂爻或是天兆的時候都已經不能靠人力繼續下去了,但他們對於自己的測算結果又是非知道不可的,所以這時候便會做法請神上身幫忙占卜,當然這樣做的代價也是折壽,所以一般人都是慎用的。
不過既然請神不算一件難事,自然請鬼也就小菜一碟了,而且請神窺探天機會折壽,但請些孤魂野鬼來供自己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