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將他圍住。
“我是擁有持槍證的保全公司的職員,在這裡保護我的客人。”見警員從他的背後搜出槍來,正準備上手銬的時候。趙曉武這才開口說話。
香港的槍支管理非常嚴格,但大型的保全公司仍然有被髮放持槍牌照的特例,陸虎的保全公司就是其中的一家。因此當他說出保全公司名字的時候,一干警員的臉色徹底放鬆下來,不過仍然沒有把槍還給他。
“師兄,依照慣例,我們需要你們回局裡做一份筆錄。”女警花這時也將手中的槍放回槍套,臉色放緩了不少,“還有,我們需要你們解釋這些是怎麼回事!”說罷,她用手一指對面牆上的彈痕。
趙曉武轉頭看向鍾石,雖然他知道這是例行公事,但也要徵求一下鍾石的意見。
鍾石眉頭就是一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們只路過這裡,無緣無故地遇上了一場劫案,甚至還有性命之危。警官,說到底我們只是受害者,要筆錄什麼的去找他吧,我還有事!”話還沒說完,他就用手一指門外的馬世廉,此時的臉色已經非常不好看了。
看見鍾石把矛頭對準自己,馬世廉下意識地往回縮了縮頭,隨即意識到這裡到處都是警察,他根本不需要害怕什麼,這才又故意地挺了挺胸,朝著鍾石做了一個不屑的表情。
其中一名年輕的警員正義感爆棚,對鍾石不配合的態度有些厭惡,一開口就毫不客氣地說道:“這位先生,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和這場劫案有關,請你配合調查,否則我們……”
他見鍾石說的並不是粵語,就有點想要詐唬一下,端出警察的架子來,誰曾想到鍾石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若是別人沒惹上他還好,要是惹上了,定要分個究竟。
果不其然,只看見鍾石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同樣毫不客氣地反駁:“你們身為警務人員,竟然公然威脅受害人,還要讓無辜的市民受牽連,現在不是投訴那麼簡單了,等著收律師信吧!”
說罷,他看也不看已經氣得滿臉鐵青的小警察一眼,就自顧自地低下頭,說:“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原先他所說的話,已經讓在場的警察大為不爽了,畢竟他們同氣連枝,威脅了其中的一個就等同於威脅了他們全部。不過鍾石的後一句話卻是及時地提醒了他們,這年頭知道和擁有私人律師的人可絕對不會是一般的角色,雖然香港是個法治社會,但不是人人都僱用得起律師的。
廖小化見狀,也不等鍾石吩咐,立刻走到窗臺邊撥通了天域基金的律師電話。
雖然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警花就看向趙曉武,期待著這位昔日的師兄能夠幫襯一句,畢竟要是在檔案裡留些投訴的記錄就不好了。哪裡想到趙曉武也是無奈地撓了撓頭,將頭轉向另一邊,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
看到這一幕,警花的心不覺地往下沉。她很清楚,能僱用得起私人保鏢的人絕對是非富即貴,雖然他們在言語上只是稍微地冒犯了這位先生,但要是真的鬧騰起來,恐怕最後那名警察還是免不了要背上個罪名。
“這位先生,我是旺角區警員苗奚,警務編號9527,先前這位同僚多有得罪,還望您不要太介意。至於口供方面,您看就在這裡錄可以嗎?”苗奚深吸一口氣,稍微平復略有不安的情緒。走到鍾石的面前,依照程式按部就班地說道。
鍾石抬起頭,看了看眼前這個面容姣好的警花,臉色稍微有些放緩,這才淡淡地說道:“madam,我們可不是劫匪的同黨,甚至連劫匪的面也沒有見到。你說的口供我是不會錄的,不過我可以讓這位趙先生配合你們調查,他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還有,是不是等我的律師到來。我就可以走了?我還要快點送我的家人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