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我們給您預備了幾個地方。”這名叫做鄭維的官員剛將兩人迎上轎車,就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
“鄭先生,我們這一次提前來,是想私底下游玩一番。”鍾石一開口就是流利的普通話,讓鄭維大吃一驚,“所以要花費你們的接待費用,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而且這位廖先生是我的朋友,也想趁機過來看看,這都不在計劃之內,所以住宿方面的事情就不麻煩您了。”
鄭維連忙說:“不麻煩!不麻煩!”心中卻在暗暗嘀咕:莫非是自己的接待工作做得不好,讓他們兩人心中有所不滿?不過又熱情邀請了幾次後。才發現兩人真的是不打算入住自己給選擇的酒店,這才安下心來。
“另外,這位廖先生也想參加會議,他本身的學識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最終婉言推辭了安排住宿的事情後,鍾石又對鄭維說道。
鄭維看了看廖小化,又看了看鐘石,說:“鍾先生,這件事我拿不定主意,需要請示上級。等到具體召開會議的時候我再給你答覆。”
“好的。”鍾石點了點頭。隨後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廖先生是我的助理,他的父親是政協委員廖承德,一家人都很愛國的。”
他之所以這麼說。一來是告訴鄭維。廖小化也是專業人士。完全有資格參加這個研討性質的會議;第二則是透過點破廖小化的身份讓鄭維知道,廖小化也是同一陣營的人,並不存在洩密等情況。
對此心知肚明的鄭維瞳孔猛然一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又若無其事地和鍾、廖兩人談笑風生,說起一路上的風景趣事。
……
“鍾生,你確定住在這裡嗎?”當汽車最終停在目的地的時候,鄭維看到酒店的名字,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暗暗叫起苦來。
這家叫做君馨的豪華酒店位於富人區的中心地帶,高達60層,據說裡面的配置超五星級,是京城最為豪華的酒店之一。
鄭維叫苦的原因則是因為這一次接待的費用額度有限,而這種酒店一晚上的消費據說達到上萬人民幣,完全不在他們的接待範圍之內。雖然費用上可以再向上級打報告申請,但這種行為無疑會讓他在領導面前失分。
鍾石何等聰明,一聽就聽了出來,他微微地一笑,說:“鄭先生,這家酒店我有貴賓卡,消費可以打折。除此之外,由於我們的行程完全是私人性質,不需要你們承擔費用的。”
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鍾石點破,鄭維的臉上就露出訕訕的神色,不過很快尷尬的神色一閃而過,他這時才真正相信,鍾石之前所說的話並非信口開河。
這時早有身穿黃色制服、頭戴紅頂帽子的門童走過來,提起幾人的行李向大堂內走去。鍾石等人則在其引導下邁步向裡面走去。
幾人剛步入大廳,就看見一個醉醺醺的男子正趴在前臺接待處,拍著桌面大喊道:“什麼狗屁規定?老子今天就要住頂樓的總統套房!別他媽給我來這一套,信不信老子讓你們酒店現在就關門!”
儘管他的言語粗魯,態度惡劣,但是接待處的前臺小姐仍然是一副公式化的笑容,耐心地解釋道:“這位先生,我們頂樓的總統套房並不對外開放。如果你想入住我們酒店,我建議你……”
幾人爭執的聲音很大,在空曠的大堂內聽得非常清楚。鍾石眉頭就是一皺,微微地搖了搖頭,隨即走向前臺,從懷中掏出錢包,抽出一張黑色的卡,對滿臉微笑的前臺小姐說道:“我姓鍾,訂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剛一進入酒店內部,鄭維就被豪華的裝飾吸引住了目光:水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透亮得能映照出人的影子,頭頂是一臺巨大無比的淡黃色水晶吊燈,柔和的光芒在水晶的反射下鋪滿了整個大堂,將每一個角落照得通亮透徹。除了前臺之外,靠近玻璃幕牆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