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冰冷的寒氣佈滿了整個書房還有滿滿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俊逸的臉上佈滿了寒霜,傅逸霄眉頭緊鎖,手裡的信件被捏得粉碎。
“請主子責罰。”管家一改之前溫和的態度,他原就是暗衛的一員,一直負責主子在這裡的產業,這幾年也算把這裡打理得有生有色的。
冰冷的面色漸漸放鬆了些許,只是沒什麼表情地讓一直跪在地上的管家站起來,傅逸霄口氣甚為平常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採陰補陽術 第二十章 真話假話
第二十章 真話假話
月瓊如此緊張的模樣,讓一旁的青堯神色微微一變,他抬眼看了默默無語的奚芸夢一眼,眼神很是古怪。
“不妨等等看,師傅他那樣的人,怎會讓自己輕易涉嫌,何況又有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奈何得了他。”奚芸夢倒顯得輕鬆一些,墨雲那是怎樣的人,他跟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何況武功又是那樣出神入化,興許是他查到了什麼事,才誤了與那邊的人聯絡。
屋內一時間靜謐了起來,三人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了主意。
稍坐了一會,奚芸夢便告辭離開,凝妃落湖之後宮中一直禁嚴,出入都不甚方便。趁現在時辰稍早先回去,免得夜裡翻牆。
她出去之後,青堯也隨即跟了出去,兩人一前一後走在街市上。
突然停下腳步睨了身後那人一眼,“青堯怎的不陪陪月瓊?”她原以為起碼他也要在裡面待上一會,從前他不是常常在夜裡回來沁軒,哪怕是在月瓊床前待一會也心滿意足,如今這是怎麼了。
青堯遲疑了一會緩緩停下腳步,剛才他只是看到她走了便快步跟了上來,根本無暇想其他的。如今回過頭來想想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分明應該更想和月主子聊聊的,為什麼會不假思索就跟了出來!
世事總是很奇妙的,很多事情從前總認為不會發生的事,偏偏到了現在就會發生。
見他不說話,奚芸夢面上也有了一些變化,她繼續往前走著,青堯便走在她身側。
酒壺中的酒剩下不多,月瓊一個人自斟自飲,酒底空得也很快,她輕輕一笑,喃喃道:“墨雲,這些酒都是你最愛的,你要是不好好地回來,我一定喝光了,一滴也不給你剩下……”
她與墨雲的關係總是透著一點****,他們二人從小相識,到現在已有二十幾年,同來夏月 也有數載,旁人都知她心儀那個武痴,偏偏只有他,總是一副傻笨樣子,也不知真傻假傻。
他那樣痴迷武學,那一次的玩笑,已是她最膽大之時,縱使她這樣灑脫之人,也有膽怯之時,只可惜了她一片真情,那人不是佯裝不知,就是刻意迴避,真真是可笑。
“墨雲…”直接拿起酒壺海飲了一口,喝得太快,酒水嗆鼻而入,激起了一陣**,月瓊猛烈地咳了幾聲,嘴角也嚐到了一絲鹹澀的味道。
空了的酒壺被她一下摔在地上,發出了一道清脆的響聲,砸開了許多碎片。月瓊看著那一地的碎片,分明在笑,可是卻帶著滿滿的自嘲。
這一日好似發生了許多的事,倒是身在宮中的奚月泠閉門不出一日,到了午後便只坐在殿內一處靜靜看著身側這人,她嘴角帶笑,懶洋洋地笑,心中卻是歡喜的。
“你這小****一副死人臉,你倒是喜歡得緊。”灋插了一句,似是剛剛睡醒,聲音還留有一點睏意,軟綿綿的。
它此時說話,傅逸霄聽得清楚,卻連眉毛也沒有挑一下,只是若有所思地掃了對座那人一眼。
“子非魚,焉知魚所想。”奚月泠依舊笑靨不改,在心中暗自說了一句,直接反駁了灋的話。好與不好,其實也不再重要,只要是這個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