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微生棄卻是淡淡一笑,“除非,淩小姐能幫助本王達到目的!”
昭雲蹙了蹙眉,達到目的?
“什麼意思?”
“父王的寵姬剛剛誕下麟兒,父王對他寵愛有加!”
昭雲瞭然。原來是宮廷篡權的戲碼。
微生棄的爹老來得子,再加上母憑子貴,寵愛日隆。怕是動了廢黜的心思。
作為當了十年太子的微生棄,自然不能親手將西辰捧給還在襁褓之中的弟弟。
“本王想在京郊訓練死士,用以襄助本王。”
昭雲不禁失笑,衝口而出,“你不會是想讓洪達富那個草包幫你訓練死士吧?”說完,昭雲後悔不迭。瞧自己這張賤嘴,怎麼想什麼說什麼呢?
要是惹惱了微生棄,可不是鬧著玩的!
見昭雲嘲笑,微生棄絲毫不惱,反而陪著她笑了陣。
笑夠了,微生棄面色一正,嚴肅道,“洪尚書手中握有一批火器圖紙。然而,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本王所有!”
原來如此!昭雲不由得暗自著惱。她上了微生棄的當了。間接幫他殺了洪達富。
微生棄一路接近洪達富就是為了洪尚書手上的火器圖紙。可那洪達富一看就知道不能老老實實辦事,弄不好在秦樓館裡還是白嫖的。
微生棄沒辦法,不能眼看皇位旁落,只得親自出馬用美人引出洪尚書來,藉此來達到目的。
他這邊釣上了洪尚書,洪達富當然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索性藉著昭雲的手結果了他,也算是做個順水人情,一舉多得。
昭雲不得不佩服微生棄的陰損奸猾壞。一般人,哪能像他算計的那麼精。
可是,他怎麼會對自己毫不掩飾的將計劃和盤托出?
昭雲的心此時已經沉到了谷底,她堅信,若自己對微生棄毫無利用價值,微生棄會沒有半點猶疑的把自己殺了。
“殿下究竟意欲何為?”
“本王想讓淩小姐幫助本王訓練死士!”
“什麼?我?”
昭雲不禁冷汗直冒,她何德何能接這差事?
“民女不過一介女流,殿下開什麼玩笑?”
“你覺得本王是在玩笑?”
昭雲吞了吞口水,搖頭道,“民女不敢!”心說,“你這可是謀朝篡位,誰敢拿這事兒開玩笑?腦袋不想要了?”
“本王身為儲君,知人善任是一項必須的能力。本王認為你是不二之選,你,定然能擔當此重任!”
昭雲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那個,殿下,到底民女做了什麼讓您誤會至深?”
微生棄斂起神色,十分嚴肅,“從本王第一次遇見凌姑娘,本王便深覺凌姑娘並非池中物!”眉毛一挑,“本王活到現在,凌姑娘是第一個敢對本王動手動腳的人!”
動手動腳?不就是點了你的笑穴嗎?至於說的這麼曖昧?
昭雲眼角掃向那幾個蒙面人,見他們手上動作仍舊麻利,但耳朵都不約而同的向她這邊豎了過來,想要知道究竟是怎樣動手動腳的。
昭雲乾咳幾聲,小聲糾正,“殿下,額,就是點了穴而已,不是什麼動手動腳好不好?”
微生棄不滿,“本王好歹也是一國太子,難道就白白著了你的道?”
昭雲瀑布汗。
天吶。早知道她哪怕手癢死,也不賤賤的戳那一下。
再說,謀逆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合著這太子棄是為了報一戳之仇,拉她下水。
這都是些什麼人?
“殿下,此事非同一般,不可兒戲!”
微生棄更加不滿,“兒戲?本王將身家性命都押在你身上,你說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