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時候被鍾嶼餵了食的小笨狗,啃完了碗裡的狗糧,正是運動的時候。照往常的習慣,樂顛顛地往書房跑,周謂瞧見了,一把把它抓過來,被束縛著,小笨狗嗚嗚地叫了兩聲。
周謂戳了戳它毛茸茸的小腦袋,憤憤不平地說:“人家出雙入對的,你去湊什麼熱鬧,過來,跟我一起啃鴨舌。”
說完,一根醬鴨舌直接往它嘴裡塞。
小笨狗居然嗚嗚兩聲,別過頭去不肯吃,周謂恨恨地說:“不就一條小土狗麼,還挑食,挑食,挑什麼食,你還敢挑食!”
奈何小笨狗強硬得很,周謂只好軟下來,摸摸它的頭,“好了,好了,不吃就不吃,我吃。”
在書房的汀汀和鍾嶼並不知道客廳中發生的事,汀汀看著公屏上,聞訊趕來的粉絲,一個個都是哭臉。
zy多難得才唱一次現場,居然錯過了,心碎得都粘不起來了好不好。
錢兮上了麥,也按捺不住驚豔的情緒了,zy果然是zy,對唱都能這麼完美。綿綿雨的唱功她是知道的,能和那麼差唱功的綿綿雨配合得如此巧妙,也是奇蹟了。
錢兮趕緊私敲汀汀——
四喜不是因為錢:“zy下面還會不會唱啊。”
看到這一條,汀汀側頭看了眼鍾嶼,弱弱地問他,“那一會……”
“你想聽嗎?”他問。
怎麼可能不想。
汀汀閃著一雙大眼睛,眼底全是期待,“想。”
“好。”
答應得也太爽快了。
汀汀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後,就想去找他的現場,因為現場比錄製版更能體現唱功,奈何他的現場實在非常少,而非常少中經常出現的情況是,上了線,唱半首,然後下麥。
而現在,他就因為她想,就繼續唱。
汀汀靠在他的胸膛上,滿足極了。
“想聽什麼?”
“都可以嗎?”汀汀更期待了。
鍾嶼微微停了停才說:“唱給別人聽的話,我可不能說都可以。”
這話?
汀汀微微回味了一下,唱給別人聽,和唱給她聽。
“那,能把《沉殤》、《風程》和《歸》一起唱一遍嗎,完整的。”這三首是他的代表作,而他從來沒有完整地唱過這三首的現場。
汀汀想著,反正都要唱了,不如一次滿足下自己的耳朵。不,也幫大家滿足一下。
“你很想聽?”
汀汀拼命地點了點頭,滿滿的期待。
他點了點頭,身後突然響起幽幽地聲音,“想當年,我們求他把《沉殤》完整的唱一遍都不肯,現在倒好,一下子三首。”
猛地看見周謂,汀汀一驚。這才想起,他也在這個家裡。再看看自己和鍾嶼這樣,實在不怎麼好,她立即掙了掙,哪知,鍾嶼的手緊緊地扣在她的腰間,就這樣把她鎖在懷裡,讓她掙脫不得。
汀汀沒有辦法,只能把臉埋進鍾嶼的懷裡,明知是掩耳盜鈴,卻也只能如此了。
周謂看著這兩人你儂我儂的模樣,咬著後槽牙說:“你們慢慢唱,唱完了叫我,我唱夜場好了。”
鍾嶼掃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懷裡躲起來的汀汀,嘴角微微一揚,“知道了,夜場。”
於是,周謂就這麼被悄無聲息的趕走了。他心裡正默默的滴著血,早知道,他絕對不來鍾嶼家借,他用手機唱也行啊,為什麼一時腦抽,想要好一點的效果,然後來這裡受虐呢?
原本錢兮還想讓zy壓軸,沒想到沒開場就已登場,她家歌會前所未有的熱鬧,線上名單直線上升,公屏不斷地呼喊著zy的名字。
錢兮一低頭就看見——
綿綿雨:他說會唱《沉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