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面紅耳赤的事情。
然而這就像夢一樣的不真實。
就像前一天去吃烤肉喝酒,喝到酩酊大醉,嗨了一晚上,第二天醒來,發現昨天好神經。只是放鬆了一把,那麼不真實,記不清做了什麼瘋狂的事一樣。
她起床洗漱,路過甜甜的房間,看到那丫頭正在咬自己的小爪子。忍不住過去將她抱起來。
“寶貝,阿姨是不是沒給你奶喝,餓的這麼可憐哦”
小孩似乎真不認得這是媽媽,爪子朝她臉部襲擊。
楊桃冷不妨被女兒不算長的指甲滑到了,火辣辣的疼。
“唔,甜甜!你欺負媽咪”
楊桃欲哭無淚,正好看到保姆過來,連忙把孩子遞給她,哀怨的捂住一邊臉。
“楊小姐,你醒了,早餐在熱著呢”。
“嗯,你喂甜甜吃點東西吧”。
保姆抱著甜甜,立刻發現不對勁“哎喲,她這是尿尿了,要換下尿布”。
楊桃微笑,尷尬的摸著臉。
看著保姆走遠,楊桃頗感失落的晃到廚房。
初生牛犢不怕虎,甜甜不是故意抓她,可還是一抓就是全力的爪,火辣辣的疼痛從耳際一直蔓延到嘴角。有種會留疤的恐慌感。
也好像值了,這輩子臉上的第一道疤是女兒抓的。
廚房門口走近一個年過60的老者,拖著步伐靠近楊桃“少夫人,我給你塗點藥吧,免得留疤了”。
楊桃喝粥的動作堪堪頓在那裡,看著這個年老,體態臃腫,面色明朗的老人發呆。“你是誰?”
她從沒見過的人。
“忘了介紹了,我是帶大嚴晰的老保姆了,這次回來看看他的孩子”。
“哦,你好”楊桃笑著起身問“你吃早餐了嗎,一起吧”。
老人微笑著靠近,拿起棕色的藥給楊桃塗臉。嘴裡唸叨著“你這是和孩子不夠親近,不過被抓成你這樣的也是少見,待會嚴晰看了可要心疼了”。
“誒,你別說是甜甜抓得,就說我自己不小心劃到了吧”
老人或許是年齡真的大了,看世界的角度和態度都不一樣,楊桃倍感自然親切,沒有一點壓力和煩擾。
是一個讓人很信任,很安心,可以託付的一個人,難怪能把嚴晰帶大,還那麼“與眾不同”又“毫不起眼”。
看楊桃在走神,老人說“聽說你最急身體不適,多和孩子玩玩,在後院裡散散步,種種花草”
“哈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種花”楊桃一雙眼睛賊亮賊亮。
“我也是過來人,女人都愛花花草草。今天我帶你種,保準種的好”
“好!”
嚴晰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灰頭垢臉的楊桃,傻傻的在後院裡挖土澆水。連手套也不用。
嚴晰站在她後面,鬆了送衣領,微微咳了一聲。
楊桃聽到動靜起身,對著他用口型說“這個奶奶可有趣了,她以為我不會種花,一步步的的教我,其實療養院的花很多都是我種的”。
嚴晰抑制不住的笑,回以口型道“我早就看到那個草地上種花的女孩了。現在變成我的妻子了,我是不是很成功”。
楊桃吐了吐舌頭,上前摸了他的胸一把。
嚴晰一塵不染的襯衫沾了泥土。楊桃大笑,他無奈的看著她,微笑。
阿姨在院子入口喚“嚴先生,楊小姐,可以吃飯了”。
嚴晰扭頭抓住楊桃的手說,“我有個好訊息告訴你,要不要聽”。
“嗯!聽啊,當然聽”
他們手牽手撒歡似的跑到沒人的二樓書房,關上門。
面對面而坐,楊桃看著自己的泥手笑了“什麼事啊,這麼猴急”。平時就算要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