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這樣子嗎?”葉凡一翻身,側著盯著梅盼兒。
“不這樣子還有什麼事?”梅盼兒沒好氣,白了某人一眼。
“呵呵”不過,據小道訊息傳聞,聽說梅家所屬的集團公司裡也有制銅企業。巧啦!”葉凡乾笑道,梅盼兒那臉,一絲不自在一閃而逝。
哼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在調查我們梅家……”
“彼此彼此!”葉凡說道,“對你們梅家,我不感興趣,也是無意中有次天傑喝醉了酒”說是在離水州不遠的蒼海市,梅家有個電攬廠。專門以銅絲作為原料”而巧了,前段時間我們也聽說過,在蒼海市,還有一家同樣的工廠,不會是屬於天辰集團的子公司吧?”
“你……”梅盼兒被噎著了,瞪著葉凡,那杏眼也漸成圓形,良久,譏諷樣說道:“我看葉縣長當一縣長太可惜了,去國安倒是合適。”
“借你吉言,可惜,人家看不上咱,白搭啊!”葉凡幹聲笑道。
“算啦,不跟你扯了。你拿下孫盡重。青山鎮銅礦後面的事我們可以相助你全面清查。還有,你們青山鎮銅礦,我們梅家可以投資合作。”梅盼兒乾脆攤牌了。
“這事不勞你們費心。”葉凡擺了擺手,掃了梅盼兒一眼,調侃道:“一親芳澤相報怎麼樣?”
“就你!”梅盼兒斜掃了某牲口一眼,一腦門子的鄙視**裸地顯露了出來。
“別那樣看我,老子不是癩蛤蟆,哼!”葉凡斗然生氣了,那臉一板,瞪著梅盼兒。
兩人對上眼了。
足足二分鐘。
“咯咯咯,行,想一親芳澤就得拿出本事來。我梅盼兒就服有本事的人。”梅盼兒突然笑了,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笑得相當的瘋狂。那碩大的**,如皮球一樣上下顛動著。
“你說,咋個顯本事?”葉凡瞅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梅盼兒不說話,抬眼四周掃了一圈下來,突然有了主意,指著木樓後邊一根獨立生長著的毛竹笑道:“你帶我到那根毛竹頂端能堅持住三分鐘,我梅盼兒服氣。”
“我先看看情況再說。”葉凡淡淡笑著,倆人走到了樓後,走近了瞧了一眼,葉凡的臉色相當的難看。
木樓後邊是種了一叢叢的毛竹,不過,怪異的就是有一根毛竹卻是沒長在毛竹叢中,卻是單獨長在了距其它毛竹約有近20米的地方。這根毛竹大還是挺大的,約有海碗粗,高達十來米。
不過,毛竹頂上卻是細若辣腸,別說帶一個人站頂端堅持三分鐘,就是一猴子爬上去也不可能在頂端堅持三分鐘。
畢竟,毛竹頂端太細了,根本就承受不住一個人的重量,估計一爬到頂端,那毛竹就得斷下來了,何況是兩人個一起上去。
在梅盼兒眼裡看來,那絕對是個不可能完成的超級任務。
“這個,難度太大了,簡單是不可能完成的。”葉凡故意嘆息道。眼神卻是在周遭掃著,心裡一動,有了計較。
“咯咯咯………那當然,如果能行,除非神仙。本姑娘的芳澤是那般好親的嗎?如果能行,說明你是神仙,神仙要一親本姑娘芳澤,本姑娘認了。還有,如果你做不到,就得幫我們梅家擺平孫盡重,我相信你還是有點小辦法的。”梅盼兒得意不已,一幅吃定了某人架勢。
“如果區區辦到了,等下你不會失言吧。”葉凡幹聲聲笑道。
“那是不可能辦到的事,失言不是我梅盼兒的毛病。”梅盼兒語氣堅定。
“好,晚上這芳澤我親定了。”葉凡一聲叫,縱身往一旁的跑去,手腕上戴的小鈴鎖脫手飛去,直接繞紮在了三十米外的一顆大樹上。葉凡又竄到另一邊,如法炮製,兩邊都繞好後身子往前一貼,如狸貓上樹一般噌噌幾下遊攀上了毛竹頂端,隨手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