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住一陣子火辣辣,褲管頓時就被劃拉開了。
“有兩下子。”葉凡隨勢往樹上一蹬,立在地下冷哼道。這個時候也來不及檢查大腿傷勢了。
“你也不賴!”杜峰向上一蹭,坐在了樹枝上,摸了摸小腿,發現一手都是血。
“剛才閣下用的是什麼暗器?”杜峰那臉色可是有些不好看了,要知道,他可也是用暗器的大家。
腰間纏著一匝的飛鏢,小指頭粗細,薄如紙片,這是杜峰的保命玩意兒,隨時穿在身上,而且還搞了個特殊的布套,像軍人腰間纏的子彈一般,這飛鏢,一般都用在最後的保命關頭。
“彼此彼此,剛才你不是也用過了。”葉凡淡淡笑道,不過,隨時警惕著,掃了周遭一眼,發現陳嘯天正大顯神通,往往一拳一腿下去立馬就倒下一個人,或者是某人被他踢得飛到了幾米開外,發出嘭嘭聲和那人的慘叫聲,其中還夾雜著骨頭斷裂聲音。
而賀海緯好像打起興頭來了,因為他身材較高大,最近在葉凡督促下已經突破到三段的開源。
他知道自己的份量,專門撿一些弱手下狠手,葉凡望去時他一腿正好蹬在一黑衣人身上,頓時卟哧一聲,那黑衣人撞在大樹上滾在地下後再沒聲音了。
蓋莫野臉色相當的不好看,好像成了一邊倒的格局。這廝趁人不備,偷偷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僅僅三指寬短巧手槍,往盧偉身上招呼了過去。
不過,鐺地一聲,手槍居然自動飛走了,還震得蓋莫野虎口淌血了,自然是葉凡的手筆了。
那邊陳嘯天也發現了,生氣了,大吼一聲,掄起旁邊一截粗大樹棒,一棒砸下,蓋莫野躲閃不及,小腿著實的遭了一棒,頓時,那肯定差不多了。
杜峰也發現了這種糟糕情況,神色變幻不定。
“杜峰,我知道你跟杜子月有矛盾。我可以出面幫你調停定下。”葉凡說道。
“晚啦!我們的矛盾不可調和。杜子月,那個混賬小子太狠了,杜家家產是我跟他父親共同打下的,憑什麼他要佔去六成。
而我杜峰只能拿到一成?說身手,我杜峰一點不比他差。那小子表面仗義,實則比誰都要陰狠。
居然聯合了幾個高手圍攻老子。這不,連浦海市公安局有些領導也給他買通了,汙我是殺人犯什麼到處通輯我,我杜峰這輩子,還沒殺過人。”杜峰氣得喊了起來。
“所以,你****國家機密圖紙,為的是一來暗算杜子月,二來,你對國家心頭有恨是不是?”葉凡問道。
“恨,老子的恨多著了。這世道太不公了,我出了大力,得到的反而最少。我沒犯法,可是,國家幹了什麼,犯罪的不抓,反而抓我這沒犯罪的,浦海市公安局那幫條子,像陰魂一般,一直追得我走投無路,這是哪門子道理?”杜峰心裡充滿仇恨,用手重重地擂著大樹,以發洩心頭的不滿。
“你完全可以透過正規渠道上法庭解決你跟杜子月之間的財產糾紛的。也沒必要走這種極端的不歸之路。憑你的身手,在哪地兒賺不來飯吃?”葉凡質問道。
“全是放屁,正規渠道有用的話我杜峰還用得著狼狽地到處躲藏嗎?
杜子月掌握了杜家的經濟命脈,他有大把的錢,他有幾十億,什麼樣的大律師請不來。
就分給我的一成的家產,也給他封鎖了。你叫我拿什麼去跟他搏一搏。
我的妻兒,現在估計都被他暗算了。此仇,絕不可能就此算啦。我杜峰,還算是個人嗎?”杜峰有些瘋狂了。
“你的妻兒現在都還好,國家保護著他們,這點你不用擔心。”葉凡哼道。
“不用騙我了,國家都被他買通了,說這話三歲小兒都騙不過。”杜峰譏諷著笑道。
“不信是不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