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宛如生氣的模樣,一時間態度軟了下來,解釋道:“宛如,那個時候我的思緒可能不清楚,喊錯了,你不要生氣了,本王的心裡真的已經沒有她了!”
最討厭這種翻臉就不認賬的,她會誤會他嗎?明明那個名字就是他自己唸叨出來的,如果保持清醒那還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沒有清醒的時候,都想著那個名字,那才是最可怕的,說明那個名字的主人已經入了他的心裡了,不然又豈會沒有自主意識的喊出來了?
李宛如的心徹徹底底的寒了,神情逐漸冷漠起來,有些嘲諷的笑了笑:“算了吧,慕容軒,你的心裡根本不可能沒有她的,當初你們都到了要成親的地步了,可見不僅僅只是青梅竹馬那麼簡單的,男人這輩子最難予以忘懷的就是初戀了,更何況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呢,對不起啊,感情這東西吧,我玩不起,請你放過我吧!”
慕容軒深邃的眼眸睨著李宛如那失望自嘲的模樣,心裡隱隱一痛,沒有想到無形中傷害了李宛如,看著她已經不肯相信自己的模樣,慕容軒彎身,從靴子裡面拿出來一把匕首,看著李宛如,嚴肅又認真的凝視著李宛如,道:“李宛如,你聽著,本王的心中早就被你佔有了,如若你不信,本王現在就挖心出來,讓你看看本王的真心!”
李宛如一愣,還沒有回過神來,慕容軒已經揮手,一刀往胸口上捅去。
“不要!”李宛如也被慕容軒的動作給嚇到了,伸手想要握住匕首,卻還是晚了一步,握住匕首的時候,匕首的一般已經沒入了慕容軒的胸口了,霎時間,溢位來鮮紅的血,染紅了衣服。
慕容軒疼的悶哼一聲,堅定的看著李宛如,道:“如兒,本王發誓,本王的心中只有你一個人!”
李宛如又生氣又震驚的瞧著如此堅定的慕容軒,不由得還是心軟了下來,看著那傷口,道:“慕容軒,你就是個神經病,哼,你坐在輪椅上別動,我這叫讓戰勤請程子夜過來!”
慕容軒卻拉住了要走的李宛如,如同孩子一般誠懇的問道:“那你信本王的心意了麼?”
李宛如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慕容軒,輕哼一聲,敷衍道:“信了可以了吧,真是臭不要臉的!”
一句謾罵的話,卻讓慕容軒微微翹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突然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的朝著身後倒去。
“哎哎哎,慕容軒!”李宛如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拉著慕容軒有些擔憂的喊道,隨即喊著戰勤也進來了,兩個人三兩下就將慕容軒抬去了書房裡側的床榻上去了,隨後戰勤趕忙又去東市玉鋪請程子夜去了。
書房之中。
李宛如看著床榻上睡著的慕容軒,忍不住埋怨的罵道:“你個蠢貨,有什麼話你好好說不就行了,自殘很好玩麼?”這麼罵著,李宛如卻忍不住的心疼起來,伸手摸著慕容軒那光滑的臉頰,一時間的有些泛紅了眼眶。
“該死的,臉頰比老孃的臉頰還要光滑細膩,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不知為何,李宛如現在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
三皇子府,書房之中。
慕容清看著剛剛回來的杜絕,急忙問道:“怎麼樣?查到了什麼沒有?”
杜絕點頭,如實稟告:“根據探子回報,確實發現了慕容軒有點不同了,而且他似乎能夠想行走了!另外這個時候他已經同時派人盯上了我們,還有太子那邊,同時監視的還有五皇子!”
慕容清臉色的神色一變,隱約的蹙起了眉頭:“那可還查到了他的勢力已經恢復到什麼時候了?”
杜絕搖了搖頭,不過卻想起了慕容軒最近與楊將軍府走的很是近,道:“主子,雖然勢力還未摸出底細,但是楊將軍這陣子和靖王爺走的很近,楊將軍本就一直支援四皇子的,兩個人曾在軍中有一段主僕情緣,若是這樣的話,那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