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溺水;還有要從臍部開個孔塞入蛇鼠活蟲等等許多惡毒手段。在下想,此女妄想對肖殿下逆上施刑自是不可能的了;不過讓她惡有惡報……倒也不錯。白大人覺得如何?”堂一非常果斷的把這個已經淪為重犯,還在借住於自家時頤指氣使呼來喝去的李緋霞,賣了個乾乾淨淨。
白芷先是微愕了一下,然後很快就邪笑著反應了過來,對堂一點了點:“你是個聰明人,這樣很好,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樣認準了主子後,就不會再猶豫不決或是同情心氾濫的聰明人。非常期待回到梵城祭廟之後,能夠同你這樣的聰明人共事研究魔藥。”
總算是瞭解了一件大事,白芷和磐岢愜意的在堂一雖然不大卻也還算講究的宅子裡住了下來。
因為堂一一家一直以來輾轉的潛逃,所以堂一家中還堅持留了下來的家奴並不多,而堂一的幾個配房小妾也早在半途中因為各種原因零散的發賣掉了;所以白芷和磐岢在堂一家中落腳後的頭一頓飯,還是堂一的髮妻與二房夫人親自下廚做的,雖說對於什麼山珍海味都吃過了的白芷而言只算是味道尚可,卻也都乾乾淨淨,中規中矩的,看得出來也算是用心了。就連挑嘴鬧絕食的磐岢也非常給面子的吃了不少下肚。
席間堂一抱出一罈子甜醴,換上大碗一個勁的向白芷和磐岢敬酒,大夥兒正喝得歡實,一名年近四十的老僕猛的撞開了客廳的門頁,跌跌撞撞的摔趴在了地板上:“老爺……老爺,門外街上來了一大群……一大群族裡,咱們族裡的勇士隊伍……怕是風疾殿下的親兵追來了呀!”
已經喝得臉上通紅的堂一猛的站了起來,繞過圓桌一個箭步衝到了老僕的面前,伸手一把將那老僕從地板上拽了起來,急急的問道:“怎麼可能,福伯,你真的確定那群人是從咱們風蠍眷族追來的族人?”
白芷也放下了酒盞轉頭看了過去:“說不定只是有兵士路過罷了,如今耀祖眷族和神族眷族的北邊時不時的就要打一陣;再說了,這般可是咱們麒麟眷族和普羅眷族的交界地,妖族的人馬有膽子敢隨便混到這裡來?”
“吧唧吧唧……”磐岢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一意的繼續大口撕咬著半隻烤兔。
“老爺,老奴親耳聽見了他們說話,絕對是咱們風蠍眷族的口音啊!方才老奴偷偷趴在院牆上瞅了一眼,哎呦,也不知道這是怎麼走漏了風聲的,那夥人正亮著武器一戶一戶的拽人呢!”福伯嚇得瑟瑟發抖,著急得想堂一猛磕頭,說道:“老爺您可不能再猶豫了,咱們這就收拾東西快逃……哎呦!”
福伯話還沒說完,一根手指長的兔子腿骨就準確的砸在了福伯的腦門兒上,磐岢不疾不徐的遊了過來,鄙夷道:“瞎咋呼什麼呢,不就一群普通人麼,小爺我一口龍炎就能把他們燒得灰都找不著”磐岢滿足的舔了舔嘴皮子,自信滿滿的說道。
可惜福伯雖然很是尊敬的看向了磐岢,還耐著性子聽磐岢把話說完,但是福伯顯然既不是上神也不是混血,完全聽不懂磐岢剛才說了什麼;直接轉回了頭看向自家主子:“老爺,老奴所言句句屬實啊!”
磐岢爆筋了,幸而白芷手疾眼快的遞上一隻烤雞腿塞進他的嘴裡,然後轉頭正色看向堂一,吩咐道:“行了,坐在屋裡猜什麼猜。堂一,讓你的老僕帶路,我親自陪你走一趟就是了。”
“這……”福伯遲疑的偷偷打量了白芷一眼:“街上那一茬,至少得有三四十個呢,這位大人您……”福伯提醒的又看了看自家主子。
不過相比自家老僕,對白芷已經很有了幾分瞭解的堂一卻對白芷非常信任,聽到白芷一吭聲了,立即就放心了下來:“福伯,白大人說話你聽命就是了,還廢什麼話,還不快帶路?!”
福伯哆哆嗦嗦的趕緊又磕了個頭,忐忑不安的領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