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帶上被冷待的七郎君。
蘇流月又問:“那這兩個多月裡,洪家可有舉辦過什麼宴席?”
康嬤嬤道:“大概一個半月前,是我們老夫人的七十歲大壽,那回的壽宴辦得很濃重,洪家幾乎把新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家都邀請了。”
蘇流月點了點頭,倏然站了起來道:“很好,我暫時沒有問題了,我們便先告辭了。”
說完,行了個禮,便帶著楊少尹他們走了出去。
走著走著,她突然低聲道:“楊少尹,你覺得,犯下這起案子的兇犯,是男人還是女人?”
楊少尹微愣,臉上忍不住掠過一抹興奮,道:“看來蘇小郎君也發現這個疑點了,說實話,一開始,我們都覺得,兇犯是個男人。
八九歲的男孩身形已是比較高大,更何況就像方才的康嬤嬤所說,從北地來的這些家族自小就會教他們家族的男孩習武,因此,失蹤的幾個孩子裡,除了尤長青,其他幾個孩子都會一些拳腳功夫,尤其是洪武,據說一些大人都打不過他。
這種情況下,如果兇犯是女子,幾乎不可能制住這幾個孩子。”
頓了頓,他道:“但是,自從那幾個孩子的屍體被發現後,我就有些迷茫了,那些孩子被照顧得很好,身上穿的衣服也明顯是某個人親自縫製的,那個人,很可能便是兇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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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男人,應該不懂如何照料孩子,也不懂怎麼縫製衣服……”
“那可不一定。”
蘇流月道:“女子雖說不太可能制服那幾個孩子,但若是用一些非常手段,例如迷藥或是直接把他們打暈,還是能抓住他們的,而運送他們,只需要有一輛牲畜拉的車子便可。
而男人雖說一般不會照料孩子,但也不排除有些已是做了父親的男人,在那方面會比較細心,那些衣服,也不一定是兇犯親自縫製的……”
楊少尹聽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問:“那蘇小郎君覺得,兇犯是男人還是女人?”
蘇流月靜默片刻,十分肯定地吐出了幾個字,“我覺得,是女人。”
楊少尹不由得有些好奇道:“為何?而且如果兇犯是女人,她又是怎麼制服那些孩子的呢?”
“她是怎麼制服那些孩子的,我暫時不知道。”
蘇流月道:“但這個案子中,無處不顯示著兇犯一種細膩的感情,他把每個綁回去的孩子都照顧得很好,便是殺死他們的時候,也不忍心用見血的法子,也不忍心讓他們遭受太長時間的痛苦,他最後給他們穿的衣服,大小都一樣,那應該是他為了某個人縫製的,只是那個人再也回不來了。
那個人,應該與那些失蹤的孩子年齡差不多,也是出生於家世極好的家庭,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那個孩子永遠地離開了他,他甚至見不到他的最後一面,沒法好好地把他送走。
所以,他只能在別的孩子身上實現這個遺憾。”
蘇流月嘴角微抿,“這種細膩的情感,一般只會出現在母親身上,所以,兇犯很大可能是個女子,而且,她在近期失去了自己的兒子,她把那些孩子當成自己的兒子,只是,這一回,他們死的時候,她就在他們身邊,不但給他們穿上了新衣,還親自挖了坑把他們埋葬。”
:()太子妃她斷案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