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我打算帶著她去為婆母和侯府祈福,郎君覺得可好?”
見裴長意點頭,徐瑤夜心口大石落下。
母親病好了,她總要尋一個別的理由去慈安寺。
裴長意突然想起來什麼,疑惑開口,“今日,你請了劉大夫去慈安寺?”
這位劉大夫是徐家常年用慣了的大夫,也是許氏的心腹。
今日請他上慈安寺,便是幫顧家三郎治傷。
徐瑤夜拿著筷子的手頓住,她沒想到這樣的小事裴長意竟也會知道。
她稍不自在地笑了笑,“是啊,今日上了慈安寺,庶妹就有些不舒服。”
“未出閣的女兒規矩總是多一些,請劉大夫來,母親放心。”
裴長意撩了撩眼皮,輕描淡寫地問道,“哦?妹妹不舒服?”
這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徐望月只得放下的筷子,拼命將口中偷偷塞的排骨嚥下。
肉哪有如此好咽,全堵在喉嚨口,她一邊硬塞一邊點頭,心裡卻覺得很好生奇怪。
今日在慈安寺,誰不舒服了,為何要請劉大夫?
不舒服?裴長意細細打量著徐望月紅潤的臉頰,衝著她吃肉這胃口,他可瞧不出她半點不舒服。
想來又是她們姐妹二人的“秘密”,裴長意喉結快速地上下滾動,努力抑下翻湧而上的氣血。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即是不舒服,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長遠馬上便要考試了,你過來練字怕是妨礙了他,休息幾日吧。”
聽到裴長意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徐望月有些失落,她微微抬頭,見他的目光冰冷如外頭的皚皚白雪。
長姐房中紅暈的燭光下,裴長意嘴唇緊閉著,唇角微微下壓,清俊的臉頰因為表情冷漠而顯得愈發矜貴。
“是,望月告退。”徐望月只得放下筷子,縱然心中再不捨,也不能忤逆裴長意的意思。
她沒想到會失去在書房練字的機會,心中懊惱不已。
在耳房裡等了片刻,長姐出現,與她穿著同樣的粉色裡衣。
“快些進去,好生伺候世子爺。”
徐瑤夜低眸,瞧了一眼徐望月,在她細嫩的腰上輕輕掐了一把,“確實是個勾人的。”
聽不出長姐語氣裡是何情緒,徐望月也沒功夫與她多言,轉身便進了房。
她才剛走進去,便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拉住胳膊,整個人被緊緊扣在懷中。
“郎……郎君……”
在這房中,每每雖然激烈,可裴長意也從來不失溫柔,從未像今日這般急切。
徐望月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郎君,怎麼了?”
裴長意冰冷修長的手指不斷遊走,“我看看你是否也不舒服?”
徐望月心口一顫,極力保持著鎮定。她還記得,此刻自己是長姐。
“庶妹不舒服,並未傳給我。郎君放心,我無事的。”徐望月掙扎著,想從他懷中離開,卻被扣得越發緊了。
“我瞧著你也沒有不舒服,去禮佛還有時間到處跑。慈安寺山腳下,有一家很出名的書齋,你可去逛了?”
裴長意的氣息已然不穩,靠在她脖子邊上。
他臉頰上長出了一些細密的鬍渣,扎得她脖子癢癢的,渾身難受。
徐望月想坐直身子,卻沒了力氣,“我一直在禮佛為母親祈福,並未離開過。”
“郎君若是:()替嫡姐嫁給權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