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婢女丫鬟,更是苦不堪言。
五福嬤嬤聽說有不少小丫鬟已是在想門路要離開棲梧院,哪怕上隔壁二姑娘的院子,也好過繼續跟著世子妃夫人。
這些話五福嬤嬤沒說出口,可許氏看著她的神色,已是猜到一些。
許氏沒有再耽誤,抬步走進暖閣。
“母親……”徐瑤夜見了許氏,眼尾微微泛紅,伸手便拉著她在暖榻上坐下,“自從被禁足,我已許久沒見過母親了。”
許氏握著徐瑤夜的手,輕輕拍了兩下,“到底是侯府的世子妃夫人,就這般半躺著?”
她方才瞧見了徐望月,此刻在看著自家女兒,心口一動,“怎麼如今咱們御史府的大姑娘只穿著裡衣躺在暖榻上,懶洋洋的,半點精神沒有。”
“唯一的精神,全用來罵人了?”
徐瑤夜沒想到許氏剛坐下,一句話不說,就先指責自己。
她下意識轉頭看向五福嬤嬤,眼神陰鷙地看著她。
五福嬤嬤連連擺手,還未開口,許氏冷冷說道,“還用旁人說嗎?我自己沒耳朵,在門口聽不見?”
一旁的碧玉慌忙跪下,“夫人,不是大姑娘責罰,是碧玉不好……”
“行了,都別替她遮掩。等她再被禁足時,一個個的,能護得住她嗎?”
許氏嘆了口氣,知道徐瑤夜一向心高氣傲,不忍繼續罵女兒,更不忍將她和徐望月對比。
她低頭,先瞧了瞧徐瑤夜的肚子,“太醫怎麼說,孩子當真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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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瑤夜神色凝重,“是,我也沒想到孩子真出了問題。”
她挑眉望了一眼門口,碧玉立刻去將門闔上。
徐瑤夜這才開口說道,“我被禁足後,這院子就被裴長意管著。”
“只有徐望月有機會,也有理由對我下手。”
“那個狐媚子趁我被禁足奪了這院子的管家之權,還想對我的孩子下手。”
徐瑤夜越說越氣,語氣焦急,緊緊抓住了許氏的胳膊,“母親,如今我不需要她幫我遮掩了。”
“我容不下那狐媚子,你快幫我想想法子,把她趕出侯府去。”
許氏抬指,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從前她把女兒養在身邊,從不假以他人之手,便是要親自磨練她的性子。
萬萬沒想到,徐瑤夜依然沉不住氣,萬事都放在臉上,哪有半點像她?
“我是問你,孩子如何了?”
徐瑤夜一怔,“太醫開的方子,我每日都有服藥,至於這孩子,太醫沒有再來瞧過,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許氏搖了搖頭,“想來世子爺現在在何處,你也不知道。”
許氏無可奈何,這個女兒實在不爭氣,可到底是她親生的。
“母親早就對你說過,你在侯府裡最重要的事,是拿捏住世子爺的心。”
“眼下更重要的,是保住你肚子裡這個孩子。”
“樁樁件件,在你心裡,都比不過把徐望月趕出去重要。”
她也不:()替嫡姐嫁給權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