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的經紀人,還有明總,如果周總伱也不管我,我在這個圈子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周總,我真的沒有其他奢望的,只想維持現在的一切,求你了!」
「我,我真的不髒的……我畢業以後只談過一個男朋友,x經驗很少,如果你嫌棄我,我,我其他地方也可以!」
說到這裡,汪小小好似抓住了什麼一樣,她抹了抹眼淚,不由分說的挺起了胸膛,湊了過來。
「我這裡是乾淨的,周總,你隨便!」
周望猝不及防,面目扭曲了一下。
而汪小小還沒有罷手,她觀察著周望的表情,以為周望是還不滿意,又直接跪了起來。
「還,還有這裡……都隨便你,求求你,周總,我,我,我可以當你的,你想怎樣我都可以!」
淚水滴答,其中夾雜著汪小小含糊不清的哭喊聲。
她似乎是真的亂了方寸,只能用這種方式生澀狂亂的表達著。
今晚的一連串事情讓周總火氣很大。
內心的躁動以及被汪小小此刻堪稱xj的模樣勾出來的陰暗面,在這一刻被放到了最大。
他揪住了汪小小的頭髮,在她痛苦的驚呼聲之中,將她狠狠摔在了地毯上。
「!」
得到命令的汪小小,根本顧不得其他,趕緊拱了起來。
……
周望記得自己以前聽過一個詞彙,叫做「angrysex」。
他英文也不算特別好,一直不能完全理解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在這個明暗交疊的凌晨,他似乎懂了。
——
當牆上的時針緩緩指向六點半,額頭滿是汗水的周望,算是提前完成了新一天的鍛鍊。
他長出一口氣,甩了甩有一點酸澀的手,然後從床邊站了起來。
他推開了陽臺古典風格的活動門,一陣冷風從室外灌了進來,讓全身都是汗的周望舒爽的嘆了一口氣,也吹得還癱在床上的汪小小瑟縮了一下。
點上煙,周望看著在晨霧之中只剩下了陰暗輪廓的遠山,目光變得逐漸幽深。
一支菸抽完,周望走了回來,他將菸頭按進了床頭的雕花玻璃菸灰缸裡,然後又點燃了一支,就這麼靠在床頭,等汪小小緩過勁來。
不知過了多久,全身痠痛的汪小小終於漸漸回過了神,她第一時間就爬了過來,默不作聲的想要去舐周望。
「夠了。」
周望擋住了她討好的動作,目光瞥了一眼她身上遍佈的青紫,終究是搖了搖頭,輕聲問道:「疼嗎?」
「有一點兒,但還好,我可以承受的。」
汪小小先是點頭,隨即又趕緊衝周望露出笑容。
「走得動的話,就先離開吧。」
周望點點頭說道。
汪小小臉色一白,隨即又乖巧的點頭,她知道周望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她在這裡過了夜,畢竟馬上就天亮了。
「你先等一下。」
見汪小小默不作聲的開始穿衣服,周望又示意她等一等,隨即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小安。
小安還沒休息,而是在外面親自守著物業清掃,畢竟這裡以後就是她長期工作的地點,她也十分上心。
接到周望的電話之後,明確了他的需求之後,小安也沒有詢問其他,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過了大概五分鐘,小安就來到了主臥,她目不斜視,只是將一套全新的內衣放在床上,然後衝周望點了點頭,又默默離開了。
只是臨走之前,看了一眼一片狼藉丶多處崩壞的床鋪,面無表情的小安還是忍不住一陣心驚肉跳。
周總還有這麼不紳士的一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