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閉上了門,雙目中不禁又流出淚水來。
万俟文淵盤膝坐在床上,剛想運功,只覺小腹之處一陣熱意湧了上來,霎時間口乾舌燥,幾乎無法自抑。
万俟文淵大驚,心道:“我還沒開始練功,怎麼就有了走火入魔的跡象?”
當即抱元首一,強自按捺心神,只是那股熱意來的實在詭異,運盡全身功力也壓不下去。
正自為難之際,忽然眼前一亮,小三舉著一隻蠟燭走了進來。
万俟文淵心中正奇怪,小三怎麼會進來呢,但是他看到小三清麗的臉蛋,雪白的肌膚,卻忽然產生了一種yu望,就是將小三緊緊摟在懷裡。
万俟文淵嚇了一跳,咬緊牙關忍著這股衝動,問道:“小三,你,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小三卻微微一笑,不理會他,而是將蠟燭一口吹滅,扔在一旁,走上前來,嬌軀緊緊貼著他,散發著香息的櫻口吻了上來。
万俟文淵只覺腦筋嗡地一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聲嘶吼著,將小三摟緊了在自己懷中,兩人瘋狂地吻著。
隨後,雙雙倒在了身後床上……
清晨,万俟文淵醒了過來,身側餘芳依舊,昨夜的瘋狂旖ni卻早已不再,除了潔白的床單上那幾點觸目驚心的猩紅,提醒著昨夜之事的始作俑者,他,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
桌上,用硯臺壓著一張紙箋兒,似乎寫的有字。
万俟文淵拿過紙箋,讀道:“昨夜西風凋碧樹,碧樹心甘。今夕風過了無痕,妾身情願。”
紙箋下面還寫著一行小字:“昨日飯菜中有迷情之藥,非公子之錯,請勿自責。”
万俟文淵長嘆一口氣,握緊拳頭。
紙箋在拳頭中化為飛灰,四散飄失在周圍。
万俟文淵吃了點乾糧,將門關好了,盤膝坐了下來,開始練功。
或許,現在天下只有万俟文淵一個人知道修煉這截脈搜魂手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剛剛打坐了半個時辰,万俟文淵全身便劇烈地疼痛起來。
万俟文淵咬緊牙關,繼續運轉真氣,因為他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良久,劇痛才稍稍減緩,万俟文淵停了下來,拿了點東西吃了,然後又開始打坐。
這一次,疼痛比上次更加劇烈,万俟文淵臉上的肌肉都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了,牙齒咬的咯吱響,然而,他還必須運氣,守神,不能分心。
近乎地獄般的修練方法註定了截脈搜魂手近乎變態的威力,因為,修煉者付出的痛苦比之其他任何一種功法要大不知道多少倍。
一天修練下來,万俟文淵只覺這個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靜靜地躺在床上,回憶起自己最後一次修煉這功夫的情形。
那已經是兩年前了,當自己修煉到第四層時,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夠忍耐那椎心的痛苦了。
可是,當自己看到那第四層功法的威力時,又決定冒險修煉一下。
結果,當自己在第五層功法將成之時,忍耐的神經到了極限,整個人幾乎崩潰了,那如潮的痛覺讓他暈了過去。
再一次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居然將第五層練成了,只是,全身上下流出的鮮血,瘦了一圈的體形,仍然不斷傳來的劇痛,都讓他無法因為這個事實而高興。
整整痛了七天,他自己才逐漸正常了下來,再以後,他再也不願意去修煉那第六層了。
經歷過第五層的他,是無法想象第六層會達到什麼樣的痛楚的,作為名震江湖的金刀万俟文淵,他的意志力已經不是一般的強了,可是在第五層的煎熬下,仍然痛暈了過去,而第六層,要比第五層還要痛上三成,那該是怎樣的痛楚呢?
他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