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他的手,覆在她的心窩上,她貼近了他的胸膛。
「難道你不怕我心中有另一個女人?」他低啞的問。
她吻住他的唇,閉上眼,兩串淚滑落。
房裡的簾子垂放了下來,床榻上因承受兩人的重量而凹陷,衣衫散落得到處都是,響起了呢喃與喘息,隨著碰觸的頻繁,呢喃已經宣洩不了崩潰的理智,喘息也轉而成了低吼,在最親密的碰觸語言下,張錯的侵犯重重的嵌入她的嬌軀,拉開了這一場男歡女愛的序幕。
「阿錯……」她喚著,渾身浸滿無力迴天的癱軟。
趁著張錯與北川麗子出門的空檔,方思詠偷偷摸摸的來到偏處的房子,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悄悄溜進了北川麗子的房間。
臨進去前,她還心虛的叨唸了幾句,雙手合十胡亂參拜,「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眾神明保佑。」見無異狀,她這才躡手躡腳的進了屋去。
別怪她多心,馮家那個老太婆在睡夢中死在這屋子,她是她從前最討厭的丫頭的親人,天知道老太婆會不會陰魂不散,好趁機替孫女報復她。她原本嫌穢氣還不想靠近,但是為了達成目的,她還是來了。
走進屋子,方思詠馬上開啟北川麗子的行李,大肆的翻找起來。這次非得找出一點可以攻擊的蛛絲馬跡不可,這個陰氣沉沉的屋於,她可不想來第二次。
因為怎麼也沒想到,表哥竟然喜歡上她了,成天同進同出的,叫人看了礙眼。
偏偏這個日本婆子還不像拾翠那個傻蛋這麼好調教,精明得跟什麼似的,每每讓她碰了一鼻子灰的難看。
她倘若再不找出一點什麼來回敬她,她方思詠還要不要在張家混下去!
「可惡——」翻出一地的衣服,卻沒有什麼發現,她氣極的在衣服上胡踩一通的洩恨,非將白衣踩滿她的腳印不可。
「對了,把她的護照偷走好了,隨便拿去變賣給不法集團,賺個萬把塊花花,心裡也痛快些。」她當下不禁佩服起自己心思聰慧,竟想得出這個好辦法。事不宜遲,她又翻箱倒櫃的翻找起來。
偏偏她翻遍了所有的櫃子、抽屜,就是不見她的護照、皮夾什麼的。
她滿頭汗的暴躁,「到底放到哪裡去了?我剛剛見她也沒拎包包,所以不大可能隨身攜帶,東西一定還藏在這屋子裡。」
又埋頭翻找了半天,她想破了頭,卻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忽爾左腳踩上一條柔滑的絲緞裙子,讓她當場打滑而摔得四腳朝天。
「嗚,痛——」
砰的劇烈聲響,她的腦門身體全撞上了衣櫃,只見衣櫃搖晃了幾下,害她慘白著臉,生怕衣櫃就這麼傾倒而下,而她成了衣櫃下的孤魂野鬼,忙不迭的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
「啊——」
瞬間,衣櫃上一個小桶子就這麼應聲倒下,筆直的掉落,撞上了她的前額,砸得她發疼。
她又氣又疼的死命揉著腦袋,拚命踹著地上的雜物。
「咦?這是什麼?」她的眼睛對著小桶子裡的東西發出光芒。
天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北川麗子竟然精明得把護照跟皮夾藏到這麼隱密的地方,偏偏她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讓她找到了。
方思詠趕緊拾起護照翻開一看,裡頭的字眼,讓她安靜了大半天。
「馮、拾、翠……不可能的。」她仔細的看看相片。沒錯,相片裡的女人是北川麗子,她眼睛再怎麼瞎也不可判斷錯誤的,拾翠那麼醜,北川麗子美得像妖怪,她不可能把兩個人混為一談。
她還仔細的核對過護照的發照日期,確定這絕對不是拾翠遺留的護照,貨真價實是那個號稱來自日本八段圍棋好手——北川麗子的護照。
為了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