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魏敏一把抱住他,將他撈回來坐在自己腿上,“哎呀,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嘛!”
“怎麼還有啊?不會是哥哥跟弟弟之間產生了不 倫之戀吧?切,還真是狗血滿天飛啊?”
“那絕對不會!其實這二位平時沒什麼來往。我要說的是成功。”小警察趕緊說。
“啊?怎麼又扯上成功啦?”許少央一頭霧水,敢情生活就是這樣充滿戲劇性的呀?
“其實吧,我也就猜的,我估計馬律師想說的也是這個意思。”
馬律師說“如果真的很需要參加這個慶典,那就找高楊和成功那邊試試看。”
知道底細的人都會明白找高楊是起不了作用的,但是馬律師不僅僅提到了高楊,還提到了成功,這就耐人尋味了。
許少央端著下巴想,成志跟王韜那麼熟,沒準兒連帶的成功也認識王韜,或許找成功還真是一個辦法,而且,想要跟成志搭上線沒有比成功更合適的引薦人了。
“我倒覺得找到成功事情就解決了。”對於許少央的推斷,鍾魏敏給予了否定。
“為什麼?”許少央白了一眼鍾魏敏,成志跟龍騰的王者有聯絡倒好理解,都是金字塔頂端的人,而成功雖然也是個董事長什麼的,可充其量也不過是千萬民營小資本中的一員,離金字塔的頂端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這樣的人能幫得上什麼忙?
“直覺!一個優秀的刑偵工作人員的職業敏感。”
切——許少央反身捏住了那人的一點兒麵皮用力拉扯。
“幹嘛幹嘛?好痛哦……”
“想看看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許少央勝利的放開手,看那人一臉委屈疼痛難忍的模樣,心下又是不捨,於是俯下身去,在被他擰紅的地方親了親以示安撫,旋即一隻大手就按住了他想抬起來的頭,一雙柔軟的唇壓上了他的。
“臉皮不厚,怎麼追得到你……”那人喃喃的說。
“停,先商量正事再說別的。”許少央及時拉回神智,用手頂住那人光潔的額頭,不讓他再靠過來。也不知道這人怎麼養成的壞毛病,好好的說著話,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床上去。滾床單的時候誰還有那個正常思維來商量事情?所以,許少央必須時時警惕著不讓小警察跑題。
大早上,許少央就被鍾魏敏從床上拉起來了。這身體素質的好壞是一目瞭然的,明明大家都折騰了一個晚上,可是人家小警察這會兒的精神抖擻,彷彿隨時都可以開始一個馬拉松,而許少央自己癱在床上動一動都累得夠嗆。
娘西皮,老子得練到什麼程度才能有足夠的本錢讓這傢伙滿足啊?攻防戰中,攻是需要極大的付出的,而守方更多的時候可以以逸待勞,就許少央目前的體力來說,想要給小警察一個難忘的春宵還有點遙遠。男人都是好面子的,有鍾魏敏這個榜樣在,許少央可丟不起那個人,所以,他只有暗中第N次發誓努力鍛鍊好身體,不說超過小警察,至少在做某些特殊運動的時候也要能平了小警察的成績吧!至於現階段,還是將就著保持現狀吧。在敵強我弱的時候,要學會退守。現在的許少央已經很懂進退之道。
在第N次的誓言中,許少央勉強撐起了身子下了床,心裡這個悔喲,明知道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昨晚上就是忍不住。都怪這個混蛋,別的時候都好商量,一到了這個時候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了,絕對的霸道,絕對的專制。這人別是有什麼人格分裂吧?
坐在沙發上抱著腦袋,看著那人麻利的將蛋花湯和蒸好的包子饅頭端上飯桌,許少央第N次的懷疑他的愛人是不是嚴重的人格分裂,要不這床上床下相差這麼多?現在眼前的這人一臉的純良,完全無害的大男孩模樣,可這一到了床上,就變成了一個非常強勢的男人——婚姻果然是賭博,不真正進入婚姻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