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鎖,怎麼能沒有?要沒了心鎖,放任自己如以前那樣愛得純粹,這有個萬一……傷過一次,自己就成了這般模樣,要是一個不小心,再傷了一次,只怕自己這條命就得直接交待了——終歸還是怕啊!
22
正胡思亂想的走在路上,許少央荷包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二舅媽的電話,就趕緊接通了。
“蝦仔啊,幹嘛呢?”二舅媽在那邊閒閒的問。
許少央一個激靈,通常二舅媽這般腔調的時候都是因為手裡有了把柄什麼的。
“正在街上散散步呢。”許少央陪著一份兒小心說。
“喲,這大下午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時間,怎麼跑街上散步去了?”
許少央頭皮一陣發麻,壞了,他怎麼就忘了溫凱那兒大嘴巴呢?這溫凱屬無間道的。
“沒事兒,今天去看了一下中醫,剛出來,順便走走路。”許少央指望著這個由頭能轉移二舅媽的注意力。
果然,二舅媽的聲音正經了不少,“情況怎麼樣啊?聽阿凱說這段時間你胃又不好啦?”
“還行!中醫說要慢慢的調理一段時間才行,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嘛!”
“那倒是真的。這病啊,還真是大意不得。你一個人出門在外,凡事都得多當心,尤其是身體,更加要好好愛護……”
“嗯,知道了。舅媽你身體好啊?二舅身體好啊?我外婆身體好啊?”
“好著呢,你外婆天天去打門球,你二舅晚上天天上健身房,我呢跟著他去。”
“舅媽,別太帥哦,要不我和溫凱都認不出你們來了。”
“臭小子,什麼認不出來,是不想認吧?”
“舅媽,我哪敢啊?我要敢不認你,恐怕做夢都得被你追殺吧?”
“知道就好……”二舅媽在那邊咯咯的笑了一會兒,忽然話鋒一轉,“蝦仔啊,你還拿二舅媽當外人是不是啊?”
“怎麼會呢?舅媽,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那可是獨一無二的。”許少央是用家鄉話說的,所以既不擔心鍾魏敏聽得起雞皮疙瘩,也不用擔心路人側目,反正這種方言北方人能聽懂的不多。自從他打電話以後,鍾魏敏就一直牽著他的胳膊走路,生怕他撞了人或者被人撞了。許少央索性連路都不用看了,由著小警察帶他走。
“臭蝦仔!這套鬼話留著哄男朋友去吧……哎,蝦仔啊,最近是不是撞桃花啦?我看你這幾個月桃花挺旺的……”
死溫凱!
在心裡狠狠的罵完表弟,許少央臉上又堆起滿臉的笑,“有這樣的好事?我天天爬上牆頭等桃花,可就是沒見著!別說桃花,連粉紅色都沒見。”
“少跟我這兒胡說八道!”
許少央縮縮脖子,可以想象得出二舅媽在那邊板起臉來了。
“人家都肯請假在家伺候你的腰傷了,怎麼還捨不得給人家一個名分啊?這老公請假伺候老婆坐月子也就不過如此了。你還不知足?”
許少央腳下絆了一下,幸虧鍾魏敏一直牽著他,敏捷的扶住了他。
許少央推開小警察,臉上發燙起來,二舅媽還真是太前衛,這什麼話都敢說,還什麼都能說得出來。
沒容許少央開口辯解什麼的,二舅媽又發話了,“照片我看了,挺帥的一小夥子。”
許少央大驚,這溫凱什麼時候偷拍了人家給傳回去了?
“還是警察,要是穿上警服一定更帥——哪天見我的時候要叫他穿上警服啊。這孩子我看不錯,給師父看了,師父也說這孩子看著就是一忠厚仁義的人。這種人,靠得住,難得的是相貌又好!蝦仔啊,這你可得好好把握啊!緣分這種東西,把握住了就是一輩子,錯過了,也是一輩子。千萬千萬別錯過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