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兒還會成為一名嘴。
“行了,你就別攪和了。你哥沒那個好命!一次就已經受夠了,再來一次,我這條命還要不要了?”
“哈,哥,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吧?”溫凱勝利的跳起來,“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哥,原來你也有膽怯的時候!”
一棒子正打在許少央的七寸上。是不是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子打地洞啊?這溫凱怎麼學得二舅一個樣兒,專門找他許少的七寸下手?
“滾開,你少岸上說話不腰疼,滾蛋。”許少央有些惱羞成怒。
溫凱當然不會滾,他又賴皮的趴在了許少央的身上,“哥,試試嘛!跟博彩一樣,賭一把,贏了,幸福終身,輸了,最壞的你都經歷過了,還能有什麼比那更壞的?”
許少央真是不得不對這個小表弟刮目相看了,這才二十歲,假以時日,溫凱可就不是碌碌之輩了。
“我怕我的命都交代了。”許少央嘴硬,然而,不可否認的是,溫凱很具有蠱惑性。
“我還怕天塌下來呢——這不庸人自擾嘛! 哥,給我找個好姐夫嘛……不對,不是姐夫,是哥夫……怎麼這麼彆扭?噢,疼啊……”
終於爆發的許少央手裡的胡蘿蔔使勁的砸向了溫凱的腦袋瓜子,一點兒不怕會把人砸傻了,這溫凱已經夠聰明,不在乎笨點。
“你再敢胡說八道,就給我滾蛋。”
“那叫什麼呀?”溫凱委屈得不得了,“總得有個稱謂呀,難道還叫哥?”
正好這時有人敲門了,許少央一腳將溫凱踹去開門。來人是秦晴,隨著溫凱親熱的叫著“親親”,許少央鬆了口氣,至少這會兒溫凱不會再來騷擾他了。
秦晴開心的告訴他們他又找到一份酒吧服務員的工作,“明天晚上就正式上班了。”
“那你還有什麼時間學習啊?”溫凱怪叫,“我想見你不是更難了?”
許少央手下的胡蘿蔔圓溜溜的一個沒固定好,他差點一刀切在自己手上。
“我會抓緊一切時間學習的,我每週都可以輪休一個晚上呀,那時候不是也可以一起玩嘛!”
“嗯……”溫凱蔫蔫的抱著秦晴的肩膀搖晃著人家,腦袋貼在秦晴的肩窩上,撅著嘴說可是親親不是太辛苦了嗎?白天跑快遞,晚上還要上班,這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趁著現在年輕,要多多努力工作才行。”秦晴笑吟吟的說。
溫凱沒話說了,哼哼唧唧的趴在人家身上似乎很是不捨。
許少央暗暗嘆了口氣,溫凱沒有面對過生存壓力,所以無法理解秦晴的動機。許少央自己是過來人,他知道對秦晴來說,讀書上進固然是重要的,但是更重要的是眼下的生存,就秦晴這樣的條件來說,似乎除了拼命工作以維持基本的生存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
“在夜場上班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注意安全。”許少央叮囑進來廚房幫忙的秦晴,“還有,一定要注意休息,別在飲食上剋扣自己,我現在這毛病就是這樣落下來的。別光顧著掙錢搞壞了身體,那時候掙多少錢也是白搭,都得給人家醫院送去。這種蠢事不要幹,聽到沒有?”
“嗯!”秦晴重重的點頭。
飯快做好的時候,鍾魏敏回來了,一邊手拎著幾副藥,一邊手拎著一個紫砂電子藥罐。原來他出去買這個了。成功給許少央開了方子,只是許少央還沒能拿定主意是不是吃這些亂七八糟的中藥呢,他討厭中藥的那股味道。
“這是一週的藥,今天就開始吃,早晚各一次。吃上一個月的時候再去成子那兒看看。”鍾魏敏不由分說的拆了包藥倒進洗好的藥罐裡,態度很強硬。”溫凱,從今天起你哥要開始吃中藥治病,你幫忙著督促他。”
“Y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