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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劍是我搶來的,就該歸我。”如大象般的女子蠻橫無理。
“行了行了,大家都別爭了。”笑面佛出來打圓場:“我看這樣,劍只有一把,就先放到我這裡,再行商議,朱家祭棚的損失,我們魔陀派承擔了。”
“老魔佛,你是想把劍獨吞麼?這祭棚就是全毀掉了,也不超過五個金幣。”
……。。
眾多邪教徒們,為聖劍的歸宿問題吵翻了天,誰也不肯想讓。
正巧,依曼從這邊經過,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遠遠認出了聖劍“忍耐”。
為了裝作聖女侍衛銅幣,照著聖女希利亞的敘述,依曼在白日,也具化了一把假的聖劍“忍耐”,掛在腰間。
依曼心中疑惑,聖劍“忍耐”怎麼會在一群邪教徒手中。雖然有龍皮劍鞘阻隔,但其中濃重的聖光氣息,卻是瞞不住依曼的感知。
得想辦法將這把劍弄到手,依曼暗暗打定主意,他少年時候就有小偷笑摸的習慣,如今又有些手癢了。
有眼尖的邪教徒,發現了依曼的存在。
“他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難道一萬金幣湊齊了?”
“你看他身的鎧甲沒了,難道他把光輝鎧甲給當了?”
“大家說說,怎麼辦?”
一些心頭癢癢,妒忌朱氏夫婦好遠的邪教徒,頓時計心頭:“一個人能當一次,那麼就難免當多次,這次我們來點更專業的。”
依曼站在一具棺材面前,正琢磨著,是用手段偷呢,還是硬搶過來。下手搶,雖然沒有技術含量,但最是簡單不過了。
這時候,一名女子懷中抱著個陶罐,迎著依曼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這女子剃了個詭異的陰陽頭,沒有頭髮的一面,塗著一層一層的,如同蟲子的脊背,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子。
瞧著路線不對,依曼微微一皺眉頭,閃到一邊。沒想到這女子在依曼旁邊三米處摔倒了,罐子磕在地,碎了,灑了一地的白色粉末。
陰陽頭的女子頓時嚎啕大哭,比死了爹還要悽慘:“哎呀我的師傅呀,徒兒不孝呀,沒能將你的骨灰送到家鄉,您在死界怎能得到安息?”這女子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忽然站起來指著依曼:“是你,是你故意把我撞倒的。”
這是典型的碰瓷,還沒等依曼說什麼呢,眾多邪教徒又圍了來。
“哎呀呀,你看看,銅幣大俠,這次你闖的禍可大了,你怎麼將陰陽教派祖師爺的骨灰罈給碰碎了,我可幫不了你了。”高瘦的老者又站出來,聲聲埋怨道。
“陰陽法王可是我輩敬仰的人物呀,聖殿這樣做是不是有意的?”尖嘴猴腮的朱家男子酸溜溜的說道。
“怎麼說話呢,怎麼說話呢?”滿臉邪氣的女子故意埋怨道:“人家英俊的小哥,明明不是故意的麼?”
“既然不是故意的,我看就別引起與聖殿之間的衝突了。”笑面佛又出來打圓場:“不如就私下解決,陰陽教女,你說個賠償法,只要銅幣大俠能做到。”
陰陽頭的女子哭哭啼啼道:“我陰陽教派就剩下小女子孤苦伶仃一人了,也沒有多大的要求,就想為祖師爺風光大葬,聊表孝心。”
“哎,陰陽教女孝心真讓人感動呀,修建一座陵園,也沒多錢?”
“我看十萬金幣差不多了,在加喪葬費用,二十萬金幣足夠了。”
“陰陽法王為前輩中的翹楚,我恨不得追隨他而去呀。”
眾多邪教徒七嘴八舌,已經定下了價格。
依曼瞧了一眼地下的白色粉末,確認是石灰無疑,心中暗自冷笑。
這次“碰瓷”,更為轟動一些,附近的貴族和百姓也都紛紛圍觀過來。
這群不知死活的傢伙,竟然矇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