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衣服上擦?
白影兒放下筷子,呆了呆,道:“花笛,你冒充我名頭的事就此揭過。”
花笛一愣。
白影兒對溪雲道:“小和尚,我信你,你信他,那我也信他。明日一戰作罷,我走了。”身形一展,白影飄忽閃動,眨眼間消失在夜色中。
花笛反應過來,大聲喊道:“喂,等等啊~”卻不聞回應。
溪雲輕輕一嘆,“他是一個孤獨的人。”
花笛唉聲嘆氣地說:“是嗎?他孤獨就孤獨吧,我想問清楚明天雖然不打了,但也算一場吧,不算的話,我還得打八場啊。”
“不打還能算?”溪雲大覺無語。
花笛道:“這裡沒有旁人,我可以騙他們說我和他打過,他贏了。誒,不對,不是騙,是事實。白影兒在我背上砍了兩筷子,我輸了。哈~”
溪雲愕然,認真地問:“這是不是就叫‘無恥’?”
“不錯。”花笛以無恥的坦然態度無恥著。
周義信回到客棧,來到張芬樺房門前,舉手正要敲門,張芬樺一下拉開門出來,兩人對視一眼,都是一愣。
張芬樺道:“信哥,你找我?”
周義信同時道:“樺妹,你要出去?”
025 口蜜腹中箭
兩人對視一笑,周義信示意張芬樺先說。
張芬樺道:“小師妹下午說出去走走,到現在都沒回來,我得去找她。”話中略帶擔憂,就怕小師妹出爾反爾,從別處弄到馬匹走了。不過這事她並不想告知周義信,以免他擔心。
周義信一副坦然的樣子,“這樣啊。額,樺妹,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給你說,說完我陪你去找朱師妹。”
張芬樺說好,退回房中,周義信轉身關上門。
張芬樺問:“什麼事?”
“你先坐下。”周義信為她拉開椅子,張芬樺依言坐下。
周義信柔情地看著她,慢慢轉到她身後,雙手放在她肩頭,輕輕揉捏。
張芬樺絕對想不到,這個用含情脈脈的眼睛看著自己,舉止溫柔似水的男人正要害自己。
“樺妹,你願意為我離開青雲劍派嗎?”
張芬樺一愣,“啊?為什麼說這些?”轉而明白過來,如果離開青雲劍派,那他們就只是旗山劍派的掌門和掌門婦人,那是寧為雞頭,不為牛後。她不知道她此時每一句話都可能決定自己的生死,沉吟一會兒,搖搖頭,道:“信哥,學了青雲劍訣就不能離開青雲劍派了,而且青雲劍派一個普通長老地位比起一些門派一門之掌也只高不低呀。”
周義信眼裡寒光一閃,道:“說得也是。”突然右掌一提,掌緣磕在張芬樺後腦。
張芬樺完全來不及反應,立即暈迷過去,頭倒在桌上。
以周義信的意思,朱麗珍得死的話,張芬樺更必須死,他才不在乎張芬樺是真情還是假意,但他瞞下來翻雲三十六式卻是絕對不能被師父知道的。他之所以問剛才那個問題,那是因為鍾橫嶺想吸收張芬樺入旗山劍派,這樣如果張芬樺會下一層翻雲三十六式的話,或許還能套出來。
周義信推開窗戶,黑影一閃,兩人從屋頂飛下來,在窗沿一搭,閃入房中,鍾橫嶺抗著朱麗珍,還有一個是王進。
王進正是之前蒙面與朱麗珍鬥了一招的青年,長得眉清目秀,此時卻成了光頭。
周義信將一包藥粉倒入茶壺,搖均後灌了張芬樺和朱麗珍幾口,然後倒了兩杯在桌上,輕輕打翻,再把張芬樺抱上床,讓朱麗珍坐在椅子上,頭枕著右臂俯在桌上。
鍾橫嶺四下掃一眼,確無遺漏,“好,照計劃行動。”說完,從窗戶閃身出去。
王進看了看周義信,道:“大師兄,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