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聯帝國主義的威懾就茫然跟隨其後,攻訐我們的信仰。
真主的子民將真正團結起來,對抗這個災難。穆斯林不會因為某個人、某些團體的壓迫而沉默下去,我們必須反抗,必須將第六章。尤里之怒(上)加諸在我們身上的枷鎖斬斷,我們每個人都準備好為此犧牲。
這就是聖戰!”
清晰的液晶大螢幕上,是一個有著修長大鬍子,圍著白sè頭巾的中年人。他像一個先知一樣,喋喋不休地發表著可笑的見解。這段來自CNN的畫面,聲稱擷取自一副神秘的錄影帶。
貴為中獎的瓦西裡耶維奇同志,對這個穿著簡樸的形象並不陌生。
“本。拉登……”他悶悶地抽了口菸斗,在刺鼻的味道中粗暴地命令:“給我關掉這些,統統關掉,我再也不想看到白頭巾大鬍子還有那個盜版的卡拉舍尼科夫!”
他的命令被貫徹,這條新聞很快就被電視臺掐掉。
國家軍事委員會、安全委員會還有zhèng ;fǔ首腦都都聚集在議會大廈,但大都像瓦西里一樣默默地吸菸。襲擊發生的最後,他們才被軍隊轉移至此,可謂劫後餘生。若不是飛機殘骸墜落的軌道高了一點點,恐怖分子就能把蘇聯領導層給一鍋端。
但現在並不值得慶幸。
沒有人比這些高官顯貴更清楚,現在的蘇聯是靠著什麼在維持。經歷了一連串動亂的蘇聯在短時間重新走向統一和繁榮,依仗的都是總書記尤里。馬林的威望和……暴力。所有人都認為那是一個暴君,殘忍、冷酷、暴虐,伴隨這些品質的是決心、智慧還有力量。只有尤里能驅使一百多個民族團結在蘇聯的紅旗下——即使那是出於真空內爆彈的威力以及審判庭和法務部的子彈——只要尤里存在,北約就不敢東顧,中國也無膽被盟。
只要尤里存在……
擺在所有顯貴面前是個無解的難題:他們很可能要失去這尊靠山了。
就連背地裡指責尤里專權dú ;cái、肆意妄為的阿赫梅羅耶夫元帥,此刻也感到了不曾感受到的虛弱。他寧願被暴君所驅馳,也不希望蘇聯就此結束幾十年來最繁榮昌盛的時期,進入權力傾軋的動亂中。
那太可怕了。
擔當軍事顧問、西方叢集總司令的老元帥抽乾最後一支菸,才發覺時間過了好久。他想要讓勤務兵去再弄幾包,剛好看見瓦西里在角落和人低聲交談著。
“……目前的傷亡資料已經突破了一萬,恐怕在清理完畢後還要更多。所有的暴力機構都參與調查,還沒有發現恐怖分子的新動向……”
冷不防一句話插進來:“你認為他們已經結束了?”
瓦西里回過一個側臉,見識值得尊敬的老元帥,立即轉身敬禮:“是的,元帥,可以看做襲擊已經告一段落。”
“損失真是慘重。”
老元帥的嘆息沒有引起更多的注意,所有人都在想問題。與無關緊要的傷亡資料相比,尤里的狀況才是至關重要。他們必須確定總書記的病情,畢竟他之前的表現太嚇人,被抬上救護車時幾乎就是屍體。幾乎所有人都傾其所能打聽情況,有人已經在盤算“後尤里時代”的權利分配了!
可惜,jǐng衛們阻止了他們的試探,鐵面無私的軍人,還有巡邏的政委們專心“護衛”著這些大人物,一刻不離。
時間又過了許久,距離“勝利rì事件”發生已經過了五個小時,城市中的火災大都撲滅,唯獨克里姆林宮,那裡幾乎成為一片廢墟,濃煙依舊。
終於,事件後即刻失蹤的國防部長出現了。
作為尤里的金牌打手,謝洛夫在zhèng ;fǔ和軍隊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