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不可廢!”
大宗正吹著鬍子喊道,對裡織的表現非常不滿。
“看看你的樣子,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也不知道你的禮儀官是怎麼教你的……”
裡織剛下轎子,就找了個椅子,大剌剌地癱在椅子上,還翹著個二郎腿。
聽見大宗正的斥責,裡織感覺有些羞澀,不由得把腿收好,直立坐好。
不過該解釋的東西還是要解釋的。
“那個……我的公爵爵位是因功獲位的,不是繼承來的……”
言外之意,第一,我是實權貴族,你對我客氣點;第二,我沒學過禮儀,你最好教一教。
不過大宗正仍然不客氣。
“因功獲位?我怎麼沒聽說你有那麼大的功勞?”
大宗正念叨著,還打量了裡織兩下。
“既然你不知道貴族禮儀,我就派兩個人教你。”
“啊?我就主持一個葬禮,不至於吧!”
裡織有些驚訝,自己可不想學這種東西。
“早晚都得用到!”
“就不能不學?”
“必須學!”
裡織和大宗正磨了一個下午,大宗正就是不鬆口。
裡織這才算是對這幫宗正官的固執程度有所瞭解。
自己之前聽說過宗正官們固執,但是沒想到他們這麼固執啊!
不過裡織也沒打算為難他們。
這是他們的工作和職責。裡織雖然不想接受,但是表示理解。
沒有辦法,學吧!
裡織被迫學習這些貴族禮儀。
不過這樣也好,裡織趁機把葬禮的流程全都拋給了大宗正,讓他來整得了。
畢竟專業對口,人家就是做這個的。
自己只需要審查一下就好了。
就算是這樣,裡織和大宗正還有很多分歧,大從葬禮的時間,規模,流程;小到禮器的樣式,大小,花紋,兩個人都能掰扯好久。
一個無聊的下午,裡織還在和大宗正掰扯葬禮的流程。
“大宗正,外面有人找。”
通報的聲音剛落,訪客就自己進來了。
裡織定睛一看,這不是熟人嗎?
訪客看見裡織,也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這?”
“和大宗正掰扯葬禮流程呢!我主持。”
裡織隨口回了一句,隨後和大宗正點頭告別。
“你們先聊,我回去了。”
裡織走遠了,訪客才出聲對大宗正說:
“怎麼是她啊?”
“我也好奇。怎麼,你認識她?”
“那肯定啊!”
訪客睜大了眼睛。
“你是不知道,裡織當初辯經,把我們一頓批駁,讓我們三天都吃不下去飯。”
訪客曾經也是大名的供奉學者,和大宗正算是好朋友。
他當初被裡織一頓“打擊”後“道心破碎”,自請離職,雲遊忍界去了。
這次也是藉著先大名葬禮的事情,回來看看自己的朋友。
“不提她了,你是不知道,現在的忍界啊,真的亂死了……”
裡織離開了大宗正的房間,就和魚躍入海一樣。
你指望著裡織自己回去練習禮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裡織乾脆偷偷溜出了大名府,然後啟用了扉間的飛雷神苦無。
大名府是有結界的,飛雷神沒有辦法直接進入大名府。
扉間很快就出現在裡織面前,將她帶回木葉。
臨走前,扉間補了一句:
“以後趕路這種事情別找我。你老公已經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