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織故作驚訝地說道,說著說著還裝模作樣地擠了兩滴不存在的眼淚,還用手抹了抹。
“……”
扉間滿臉黑線,剎那間有些無語。
“不是,他還沒結婚,不存在某人苦苦在木葉等待的情況。”
這話說完,兩人都沉默了。
原本扉間只是想嘲笑一下某個宇智波的大傻子,但是迴旋鏢總是要打到自己身上的。
裡織輕笑著搖搖頭,拉著一旁的椅子坐下。
“既然人家還是單身,你就更不能耽誤人家了……”
“我知道,”扉間點點頭,“所以這次任務結束,就給他放個假。”
兩個人默契地揭過剛才的話題,閉口不談。
“我是說,這件事本不必要去做的。無論他們有什麼陰謀詭計,我自以力破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都不是問題。”
“是這樣的……但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況是這樣的大事呢?假如我不這樣去做,這些先大名的王子們就永遠不會被我們所控制——你應該會明白,這樣的話會發生什麼。”
裡織無奈地點點頭。
她當然清楚會發生什麼,甚至她都能完整地想出接下來的劇情:
一個邪惡的女人陰謀地攛掇了國家的權力,在國內大肆清除異己,只有先王的大兒子透過忍辱負重逃過一劫。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大王子趁著守衛溜號,倉皇出逃,機緣巧合之下躲過搜捕,來到外國尋求幫助……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十分老套的“王子復仇記”。
想到這裡,裡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雖然裡織並不在意大王子能搬來什麼救兵,但是他要是像“葫蘆娃救爺爺”一樣一波接著一波,那絕對是夠煩人的。
“你說得有道理,還是斬草除根為妙。”
裡織“嚴肅且堅定”地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
另一邊,大王子府的雜役門房裡,老貴族還在“滿身大漢”。
管事急匆匆地趕了回來,免得有人找再漏了餡。
這一來一去又是幾個小時。
後院裡那些忍者算是看明白了,感情王子府上這些人根本就不在意他們,甚至於說是看不起他們。
尤其是在那位管事的帶頭“歧視”下,府上的雜役和侍從們更看不起這些“卑劣”的忍者們了。
這些人不過是“四處討食吃的乞丐”,不像自己,是“高貴的王子府裡的人”。
想到這裡,幹著活的雜役們愈發激動起來,連幹活的動作也更有力了起來。
所以那位臥底的管事回到府裡,就看見的,是一群“自我攻略”的“天選打工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