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日向一族大長老閉門謝客之後,只有日向的公文,可以進入他的宅邸。
畢竟他身為代理族長,也不能一點事不幹。
雖然木葉的司法部給大長老寄了傳票,但或許是日向一族的工作出了疏忽,又或是沒有把傳票放到心上,根本就沒有把傳票交給大長老,大長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手下人起訴了。
裡織一看,被告當事人都沒到場,她還怎麼往下演戲?
畢竟這場訴訟不是真正為了訴訟,嚴格意義上只能算是一場表演。
如果,這場表演的主角都不在了,那怎麼能算是一場大戲呢?
就算是大長老不在,裡織一樣能完成這場訴訟,但是他們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就轉瞬而逝了。
所以裡織直接宣佈暫停庭審,讓人去尋找日向一族的大長老。
等到司法的人找上了日向,大長老,這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面對這種情形,大長老也顧不上什麼了,趕緊跑向木葉的司法部。
就算是他再蠢,他也知道,裡織屬於那種不能得罪的人。
自己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已經遲到了,就不要再給對方留下其他的壞印象了。
等到大長老到場,裡織宣佈繼續庭審,這場針對日向宗家的大戲,就這樣上臺了。
“不好意思,裡織大人,我來晚了。”
大長老對著臺上的裡織點頭示意了一下,隨後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過,他一看到自己面前的牌子上,明擺著寫的“被告人”三個大字,心裡就很不爽。
身為日向一族的宗家大長老,現任的日向一族代理族長,誰見到他不是恭恭敬敬的呢?
而現在,他竟然被人堂而皇之地告上了這個法庭,反而成為了所謂的“被告人”,簡直就是在對所有人說,自己是個有問題的人了,對自己的聲譽絕對是個很嚴重的影響。
日向大長老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覺得自己辦的事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應該不至於淪落到敗訴的程度上去。
想到這裡,日向大長老越發地對那些不服從管教的宗家忍者們感到不滿了。
還真是那句話,屁股決定腦袋。
在不久之前,他還是帶領宗家忍者們,反抗族長壓迫的領導者;而今他自己變成了一族的領導人,反而對這些心已經野了的宗家忍者們感到不滿。
他現在想著,等自己打完這一場官司,必須要好好整頓一下這些宗家忍者們。
現在這些人竟然已經到了敢擅自以下犯上的程度,如果自己不能壓制住他們的話,日向天忍就是他的前車之鑑。
如果他的這些想法,讓裡織知道了的話,裡織只會說,他這是異想天開。
雖然有些案子,由於某些問題,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公正。
但是隻要她想,她可以把案子變成她想要發展的方向。
做到公平並不容易,但是做到不公平還是輕輕鬆鬆的。
不過裡織的這種做法,也算是不得已而為之,為了某些公平而犧牲了另一種公平。
她現在只能保證,她肯定能做到程式公平。
但是對於事實公平,她只能說,她還做不到。
隨著雙方確認無誤之後,庭審正式開始。
之前產生衝突的兩方宗家忍者,雖然他們之前的衝突是真實的,但是之後衝突激化的過程卻是演的一場戲,就是為了讓大長老放鬆警惕,同時給木葉的上面,提供一個機會。
日向天忍經營日向一族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沒有一些忠心耿耿的屬下呢?
這次演戲的兩方宗家忍者就是日向天忍的鐵桿支持者,在演完戲之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