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貴族來說,兩位王子就是他們的“大樹”。
因為兩位王子,作為先大名的孩子,天生就具有繼承權,自然有理由質疑裡織。
他們是誰?
不過是一群貴族,表面上看似沒有大名的繼承權,自然也沒什麼理由對裡織發難。
兩位王子也知道這一點。
不過就算是知不知道也無所謂了。
一個“正常人”,和另外一個“正常人”爭奪一筆爭議財產,就在將要決出勝負的時候,被第三個人“摘了桃子”,是個人都會被氣死的。
氣昏了頭的兩位王子,差點就不做任何準備,要直接衝出去了。
還好,兩位王子的“身邊人”還算冷靜,把二人拉住,好歹沒有衝出去。
衝出去打斷儀式是一定要的,但是這個做法一定要有策略,有方法。
現在他們“佔據”大義,千萬不能衝動,讓裡織抓到把柄。
根據大名府一直以來的規定,無論是什麼儀式,無論是什麼理由,都不能在禮儀進行的過程中打斷,最多利用儀式流程間的部分干預。
不論合不合理,這是為了儀式的完整性和大名府的權威性,還是很有理由的。
兩位王子不約而同地被身邊的人拉住,氣沒有突然發出來,也就頓住了,想一想又冷靜下來。
兩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神裡感受到了彼此的想法,同時點點頭。
雖然他們鬥了很久,但其實他們的母親是同一個人,一開始關係還可以。
至少基本的默契還是有的。
二人分別給身後的大臣和貴族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做好準備。
趁著儀式中間的時機,兩位王子帶著自家勢力的人就衝了出來。
一些中間派、頑固派和“別有用心之人”也一起衝了出來。
回頭一看觀禮臺,除了忍者、武士、木葉親密勢力、一些不感興趣的或者說沒有資格參與的貴族和各國觀禮代表以外的所有人都衝了出來。
就算這些人都沒有出來,也有著各自的神情。
有驚訝,有好奇,也有不動聲色。
裡織也不動聲色。
這件事她已經和木葉的人透過氣了,大名密旨也給大名府的上上下下看過了。
這件事絕對沒有問題,“自有大儒為她辯經”。
果然,主持儀式的大宗正就出頭了。
“不知殿下何人?為何無故打斷典禮?”
看到這麼多人衝出來,大宗正面色不虞,直接質問道。
兩位王子倒是無所畏懼,畢竟在他們看來,自己“有理有據”,自然無所畏懼。
不過這種事還不用他們說,他們的身份擺在那裡呢。
五王子身後站出來一個文官,直接說道:
“不知此場是何儀式?大名葬禮不需這些儀式,且裡織大公所服頗有僭越和不敬先大名之嫌。”
這位文官說得很委婉,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在對大宗正說:
你們在搞些什麼么蛾子!
當然,這話沒那麼過分,也算是有理有據,大宗正覺得不明就裡的人,問出來也很正常。
“這是大名即位典禮。根據規定和先大名遺旨,裡織應當繼任為下一任大名。”
大宗正一板一眼地回道,卻在臺下引起了軒然大波。
兩個王子更是當場就立不住了,差點癱倒在地。
他們可是注意到,大宗正剛才所言,裡織可是有大名遺旨的。
既然如此,他們在這裡爭個什麼勁?肯定第一時間針對裡織啊!
“大名遺旨?為何不公佈呢?裡織並非大名所出,乃是功勳貴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