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這位臥底管事想說些什麼,但是滿腔的無語最後化作一陣搖頭。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把我們叫過來半天也不理我們,你們到底想幹些什麼!”
管事剛回後院,就看見兩位年輕忍者受不了“寂寞”,站了出來,大聲質問著。
在場的其他忍者雖然沒有出聲,但是眼神裡也透露著許多不滿。
“還請大家稍等一會。”
雜役還是老一套說辭,呆板地應對,但是眼睛那種“清澈而純粹”的驕傲卻是不加掩飾的。
這種莫名其妙的驕傲很快激怒了兩位年輕氣盛的青年忍者。
“你在說些什麼啊,混蛋!”
只見兩人中比較壯實的那個土遁忍者忍不住了,直接給那個雜役來了一個鎖喉。
“咳,咳……放手,快放手!”
雜役感覺自己呼吸不過來了,不停地咳嗽著,咳嗽的同時還用手拍打著鎖著他喉的那隻手。
那位忍者越想越生氣,手也不斷抬起,雜役也隨之升高,雙腳正逐漸離地。
管事見狀,連忙上前勸阻。
他是接了任務,要把大王子等“事不關己者”拖下水來,為此甚至把大王子府裡上上下下大部分人都忽悠瘸了。
但是沒想到,這幫人不僅大腦被忽悠瘸了,連小腦和腦幹也被忽悠瘸了。
在大王子府裡待久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王子府裡什麼重要的人嗎?
管事現在十分焦急。
他是要激化矛盾,但這樣一來不就把大王子等人和這些人“分離”了嗎?
這樣一來,就是大王子真的下場了,估計也不會有多少人相信的。
有的時候,有些事情當事人是不必做的,只要大家都相信他做了還是沒做,那他做不做都不重要了。
管事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但是他的閱歷告訴他,這時候正是他“渾水摸魚”的好時候。
“哎呀,忍者大人您消消氣,不要和這種小人物計較。”
管事連忙走上前來,點頭哈腰作揖一氣呵成,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
那位忍者見狀,感覺內心有所滿足,緊鎖雜役的手也慢慢鬆開。
雜役一下子摔坐在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喉嚨,不停地咳嗽著,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彷彿在說:
“管事,你怎麼能對卑劣的忍者如此恭敬呢?”
管事沒有心思來應對小小雜役的心思,在背後用手偷偷撥弄兩下,示意雜役趕緊下去。
雜役雖然被忽悠瘸了,但是最基本察言觀色的本事還在,再加上自身的求生意識加成,連忙爬起來跑出後院。
看見雜役“落荒而逃”,那位忍者撇了撇嘴,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嘁”聲。
這時候,另一位忍者出聲道:
“不知你們將我等聚集於此許久,究竟是為何啊?”
這位忍者不僅語氣上聽不出來什麼感情色彩,就連面孔上都僅僅掛著一層禮貌的微笑,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管事看見他如此做派,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
“完了,遇上最棘手的心機boy了。”
雖然心裡想了很多,但是管事面色不顯,略微恭謹地回道:
“自然是有任務要託付爾等。”
“那是什麼任務?任務要求是什麼?僱主呢?”
“僱主自然是各位貴族大人。相信你們都是各位大人手下的門客和供奉,他們把你們送來,自然是他們給你們安排的任務。”
聞言,兩位忍者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但還是繼續說道:
“那任務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