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吵了起來,那這件事就不能直接放下了。
這兩位宗家忍者,直接就地停下,就要互相對戰,決出彼此之間的勝者。
其他宗家忍者,也樂於看到這樣的“樂子”,一直起著哄,讓他們打起來。
而那些分家忍者們也沒有辦法,只好停下來,等待兩個人對戰完畢。
大長老最大的失誤,不是允許這些宗家忍者們外出執行任務,而是沒有派人來約束他們。
這兩位宗家忍者直接打了起來。
一開始,對戰的烈度還比較低,大家都沒當回事。
但是後來,兩個人打著打著就打出真火來了,連日向家的禮儀都不顧了,直接就是你一個正蹬,我一個飛踹。
一旁的分家忍者們有心阻攔,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
有資格的宗家忍者們卻並不想要阻攔。
這對他們來說可是難得的樂子。
而且他們也不想冒著,被踢兩腳的風險去勸架。
所以到最後,事情就變得不可控制了。
兩個人直接打出了很嚴重的傷,甚至有一個人到了癱倒在地,再也起不來的程度。
這麼一出鬧劇下來,宗家人怎麼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了,直接迅速返程,能有多快就有多快。
大長老看見回來的這些人,其中有兩個宗家忍者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多少有些繃不住了。
讓這些宗家忍者們執行一個簡單的護衛任務,都能出這麼多么蛾子。
這一路上事情的經過,商隊的人都彙報給他了。
但是大長老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暫且安撫了兩人一下,讓兩人互相道個歉就算了。
畢竟大家都是宗家忍者,兩邊也各有錯,這件事就各打五十大板就算結束了。
但是當事人不這麼想。
尤其是那個臥床不起的宗家忍者,明明自己受傷更加嚴重,怎麼還要和對方道歉呢?
那個情況稍好一點的宗家忍者也不願意,他認為自己才是最終的勝利者,為什麼要向敗者道歉呢?
他們都認為自己受到了不公的待遇,於是想要找大長老反饋。
大長老覺得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讓他們別再胡鬧。
大長老這一“勸”,兩人的脾氣就上來了。
我可是高貴的宗家忍者,你敢對我這個態度?
到最後,事情演化成了,一大群宗家忍者直接要找大長老要個說法。
大長老面對這種事情,頭都要大了。
明明就是你們自己惹出來的亂子,現在非要找我來要個說法。
他現在算是初步明白了,之前日向天忍的工作有多難做。
面對這種棘手的情況,他直接閉門謝客,冷處理這件事。
在他的想法中,這件事再大也就是宗家內部的一次衝突,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只要過兩天,事情的影響小了就行了。
但是他可沒有想到,這些宗家忍者們,有的時候腦回路就是與眾不同。
不知道哪個天才,或許是木葉憲法看多了,忘記了自身的立身之本,想要把這件事捅到木葉那邊去。
或許也是木葉的法治宣傳收到了一定效果,這些日向的宗家忍者們也有所耳聞。
在他們看來,這種宗家間的衝突,如果長老和族長們無法解決他們的問題,就只能找木葉去了。
所以第二天,木葉司法部就接到了這樣一份訴狀。
這份訴狀表面上來看沒什麼大不了的,無非就是兩個忍者互相打架產生了糾紛。
但是司法部敏銳的注意到,這份訴狀的當事人身份不同一般。
雖然最近裡織正在整頓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