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你們諸位,誰說自己是整個水之國最蠢的蠢蛋,只要你的實力到了上忍,我們無條件推選你為水影。”
元師這一套強行解釋,直接把水之國的所有人都整麻了。
想當水影吧,就得承認自己是無可救藥的蠢蛋。
一時間眾人對水影之位諱而不談,唯恐自己被大家當成傻子。
不過時間久了,大家都反應過來了,元師差不多是在“恐嚇”他們,是真把他們“當傻子一樣耍”。
有些人也想要蠢蠢欲動,企圖謀求一些特殊的地位。
不過這一切都晚了。
在這段霧隱村罕見的權利空窗期內,他們沒有抓住機會,反而被本土派抓住機會,聯合了霧隱村的絕大部分忍者家族,推舉了鬼燈幻月作為忍村的二代影。
這件事就這樣塵埃落定了,新的二代水影鬼燈幻月志得意滿地穿起了水影袍,向著風之國進發。
讓我們把視線轉回到稍早一些的風之國。
這個時候,火之國使團才剛剛慢慢悠悠地來到了風之國,就聽說了水影遇刺昏迷的事情。
“嚯~之前是和他說過要整些事情,但是也沒讓他整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啊!”
裡織這樣想著,不過他們一去醫院看望白蓮,就知道他們的想法錯了:
這不是一出自導自演的假戲碼,反而是一場貨真價實的真刺殺。
看著病房裡昏迷不醒的白蓮,裡織和柱間面面相覷。
沒了水影白蓮,接下來的戲還能不能唱,那都是個未知數。
不管水影白蓮情況如何,裡織和柱間還是第一時間給木葉去信一封,讓他們派一些優秀的醫師和醫療忍者來給他看看。
於此同時,裡織直接帶著那一批被抓起來的風之國忍者,大搖大擺地穿過了整個風之國國都,親自上門拜見沙門。
沙門看見火之國使團身後嗚嗚泱泱一大批風之國使者,整個人都麻了。
“這些人是我們在路上遇見的,企圖刺殺我們的人。”
聽見這話,沙門多少是有些無語了。
他風之國是什麼刺殺聖地嗎?
是人是鬼都要跑到他這裡搞刺殺。
尤其是沙門還注意到,這些忍者都是風之國忍者,其中有幾個上忍他還認識。
頓時,沙門心裡就直接“咯噔”一聲,差點呆住了。
雖然他知道,這些人不過是到火之國境內偵查地形加上搗亂的忍者,但是人不在他的手裡,他沒有話語權啊!
人家把人抓到了,那人家說他們是幹什麼的,就是幹什麼的。
而且他還不能不認賬。
人家都已經大搖大擺地在自家門口“遊行”了,整得這件事算是整個國都人盡皆知。
就比如現在,他就看見了遠處的街上,某個身穿土影袍看熱鬧的身影。
他要是真厚著臉皮否認了,那自己的臉面就徹底和自己說再見了。
再就算他厚著臉皮不認這些事,那這些忍者就別想回到自己這邊來了。
本來風之國正在和火之國大戰,人手就十分不足,這些忍者都是他風之國不容有失的寶貴財富,是必須要收回來的。
不過沙門也不想就這樣把這件事應下來,這樣的話他絕對會被火之國狠宰一刀。
“這樣吧,你先把這些人放了,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
裡織什麼也沒說,只是用著一種“你在看傻子嗎?”的表情看著沙門。
“好吧。”
沙門只是淺淺地試探一下對方,看見裡織這個反應就知道對方要獅子大開口了。
“我想我們需要一個機會來好好地談一談。”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