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阻礙就是這些貴族。
裡織繼任大名後,她第一時間就給國都來了一個戒嚴,除前來觀禮外國賓客外,整個國都只許進,不許出。
隨後,裡織直接在大名府舉辦宴會。
滯留在國都的大大小小的貴族,全部被裡織宴請。
因為之前要舉辦葬禮,所以火之國幾乎所有貴族都來到了國都。
即使是少量貴族“不尊大名,抗旨不遵”也不要緊,這樣幾個貴族也無傷大雅。
畢竟相對於貴族們豢養的貴族和少數流浪忍者來說,縱使是人數再多,也不會是裡織和忍者們的對手。
裡織正好找到藉口,直接把這些人掃除。
而那些外國賓客們,裡織也是派人跟著他們,一路“護送出”火之國。
雖然他們應該不會太影響火之國的內政,但要是讓他們做些什麼手腳,對於裡織來說也是很麻煩的。
裡織戒嚴國都,也是為了避免這些麻煩。
不管怎麼說,現在整個火之國國都,都被裡織控制住了。
幾個大貴族偷偷在其中一個人的家裡相會。
“現在這個情況,你們說該怎麼辦?”
“哎,都怪我,把那個該死的女人請到國都來主持葬禮。”
其中一人連連搖頭,有些垂頭喪氣。剛才應答的人就是他。
“這件事不怪你。”
他旁邊的一個貴族朋友安慰了他一下。
“就是可憐我火之國基業,就落於這樣一個外人之手!”
一個老貴族猛地敲了敲桌子,想要抒發一下憤慨,直接把別人嚇了一跳。
“外人?什麼叫外人?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功勳貴族,甚至比我們當中的一部分勳階都高。你們敢說自己祖上不是功勳貴族?”
在場的貴族們都沉默了。
“至少大名不一樣啊……明明大名有那麼多兒子,怎麼就把火之國給了她呢?”
“不知道。但是人家大名就選了她,還寫下兩道密旨保險。”
在場的貴族們再次沉默。
良久,才有一箇中年貴族發言。
他算是這些貴族們的中間派和領頭人,既不像老牌貴族那樣頑固,也不像年輕貴族一樣威望太淺。
“其實我們也不是反對裡織上臺,因為她也是火之國的貴族,我們還以為她能對貴族有所傾斜……”
“只是沒想到,她上任後就翻臉不認人,直接向我們砍一刀。”
“恐怕我們這次又要大出血了……”
另一個老頭回憶道。
他在小的時候經歷過先大名登基,清楚地記得:當初先大名就是藉此機會,在他的家裡薅了一大筆“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