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宗家忍者也不是等閒之輩,再次把事情扯了回來。
“可我們是在執行日向的任務過程當中受傷的呀!這怎麼不算是為日向一族做貢獻呢?”
面對兩人的這種“歪理”,大長老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很快就敗下陣來。
大長老畢竟年紀大了,在這種很需要小聰明的話題上,絕對是比不過年輕人的。
裡織就在上面看戲,差點沒笑出來。
不過看到大長老馬上就敗下陣來,她趕緊收起了看戲的心情。
要是大長老真的就此認輸了,接下來的戲就沒法演了。
“請被告注意自己的言辭。像這種私人對決應當屬於個人事務,由個人負責,不應牽扯到無關的他人。”
裡織這番話下來,大致就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場,順便提醒那兩位宗家忍者,不要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繞來繞去了。
大長老這才鬆了一口氣,對裡織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裡織就當沒看見,讓兩位宗家忍者繼續說話。
“雖然我們一開始的受傷,經過裡織大人的裁定,與你無關。但是我們之後產生了更大規模的衝突,這次衝突總跟你有關吧!”
“這次衝突怎麼又和我有關了?我覺得後來的這次衝突甚至算不上一次衝突,應該是你們之前對決產生衝突的延伸。既然原來的那次衝突與我無關,後來這些衝突的延伸與我也應該沒有關係。”
大長老以為自己有裡織的站臺,便直接放下心來了,放心為自己展開辯護。
“您不能這麼說。雖然後一次衝突確實是由前一次衝突引發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兩次衝突有著直接的聯絡。並且後一場衝突確實是在族內產生的,是群體性的衝突。對於這種在國內發生的大規模衝突,族長是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大長老聽著對方的這一番話,覺得確實有一些道理,自己是應該制止這種群體性的衝突。
但是,現在他肯定不能就這樣承認了。
“對於這種群體性衝突的發生,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這種衝突的第一責任人和主要責任人,絕對是衝突的雙方,而非我是個代理族長。我身為代理族長,在這種關鍵時刻,對於族長權的使用並不會很充分,因此像這種群體性衝突的發生,並非我的本意,並且在事後我也進行了及時有效的補救措施。我認為我已經完成了身為一個代理族長的所有責任,不應該再承擔其他的責任與義務。”
雖然看似大長老這一套說辭說的很完美,確實條理很清晰,邏輯還嚴密。
但是他的這番說辭,已經主動暴露起他內心露怯的事實。
那兩位宗家忍者,在其他人的提醒下,也注意到了這一事實,對大長老乘勝追擊。
“族長作為一族之長,對於族內發生的所有事務,尤其是這種大型衝突,都理應負起責任來。無論在什麼場合,對於族內事物,族長都是最大的負責人。”
大長老覺得這話說的沒什麼問題。
畢竟這話傳出去,說族長是一族之長,負責族內的所有事務,他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他打算直接認栽,拿著裡織的判決書,回去宣揚自己身為族長的權威性。
裡織不知道大長老打的什麼么蛾子,但是他肯定不會讓這場戲就這樣結束,即使是被告主動“認罪”。
“對於本次訴訟雙方產生的糾紛,已經透過協商達成一致,但是事實的過程尚不明確,需要在庭審上梳理完畢。”
對於這種民事訴訟來說,只要雙方達成統一的意見,一般情況下法官就不會故意改變雙方協商後的結果。
對於雙方不同的訴求,法官一般會有三種處理方式,一種按照原告的訴求來,一種按照被告的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