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羞得紅了臉。
春草看著上官玉的表情,故意惡作劇的開口,“你看看你胸前這麼飽滿,以後孩子肯定不缺奶水。”
上官玉紅著臉,不搭理春草的話,開口說道,“下車吧。”
說完便在前面輕輕的推開的馬車門,馬車門並沒有鎖上,一推便開了,看來白衣女子並不擔心她們會逃走。
春草跟在上官玉後面,抱著豆豆,由著上官玉扶著自己下了馬車。
下了馬車,果然是荒山野嶺,到處都是樹木山林,看不到一戶人家,一行白衣女子,各自找了位置,靠在樹下吃著乾糧,遠處還有兩名白衣女子在邊上巡邏。
一名白衣女子過來,給春草上官玉一人遞了兩個饅頭,一個牛皮水壺,春草抱著孩子,上官玉幫著接過來拿在手裡。
春草忍不住出聲道,“就吃這個?”
上官玉無奈的點點頭,開口道,“孩子睡著了,你先把孩子放馬車上吧。”平時比較皮的豆豆,倒還算是聽話,沒怎麼吵鬧。
春草便再次上了馬車,將孩子輕輕放到了軟塌上,才下了馬車,然後接過上官玉手裡的兩個冷饅頭,和一壺水。
春草啃了一口,實在覺得難以下嚥,於是春草走到坐在那邊樹下石頭上的帶頭的白衣女子身邊,那白衣女子已經摘下了面紗,清冷的姣好面容,如同說話的語氣一般。
春草在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邊啃著冷饅頭邊說道,“這位姐姐,您看我要帶孩子,給孩子餵奶,本來奶水就少,您看吃這個,肯定是沒什麼營養的,我的營養跟不上,奶水就跟不上,會餓著孩子的。”
白衣女子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高冷,仍舊是那一副輕飄飄的語氣,“我派人去給孩子找個奶孃。”
春草搖了搖頭,“這孩子不吃別人的奶,不然我也不會說讓您給我把奶羊或者奶牛帶過來了。”
白衣女子說道,“帶著沒辦法趕路。”
春草沒想到這白衣女子居然還會回答自己的話,這麼好相處,愣了愣,才開口道,“您看您的手下武功高強,這裡又是山林,打一些野物,也比這啃冷饅頭有營養的多。”
不是春草嬌氣,吃不下這冷饅頭,要是她自己,倒是勉強能應付著,可是現在有孩子,這光啃冷饅頭,還真是不行,本來自己就沒什麼奶水,還啃這沒有營養的冷饅頭,孩子還等著吃自己的奶水,那不得餓壞了。
不過春草倒是沒有想到,那白衣女子居然真的吩咐了自己的手下,去山裡抓兩隻野味來,然後又淡定的坐在那兒啃自己的冷饅頭了。
春草起身走到上官玉身旁坐下,輕輕的開口,“咱這一天都會在這裡麼?”
上官玉道,“有時候下午會繼續趕路,有時候一天都會停留休息,不過上午她們要休息,都不會再走。”
春草點了點頭,打量了那些白衣女子一眼,有些已經靠在樹下閉上了眼睛,然後春草便輕聲的開口,“這天天風餐露宿的,也難得她們天天穿著白衣服還乾乾靜靜衣襟飄飄的。”
上官玉眼角抽了抽,自己當時被擄了,天天著急的不行,也只有春草,被擄了還跟個沒事兒人似得,只擔心著吃擔心著睡,現在還有閒工夫擔心人家的衣服乾淨不乾淨。
其實春草剛開始被擄心裡也同樣擔心,只是聽了上官玉這些人的來歷,然後透過她的試探,她便知道這些人其實對她們沒有一點惡意,只是要單純的帶走她們而已,也就懶得擔心了,擔心她們也逃不出去。
特別是這些人雖然沒有關心過豆豆,再多看豆豆一眼,但是隻要是關於豆豆,她提的要求,這些人居然都會盡量滿足。
啃完了饅頭,春草便開始東瞄瞄西看看,然後又去馬車裡看了看孩子,已經醒了,眼神滴溜溜的亂轉,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