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說的倒也在理。
又怏怏的問道:“那山間竹筍呢?”
“嘴尖皮厚腹中空。”館陶奇怪問道:“王爺,您問這些埋汰人的楹聯作甚?”
秦雷一想也是,自己嘴皮了得、臉皮更是了得、肚裡也沒什麼墨水,這些讀書人埋汰人還真不帶髒字的。靠在座位上,使勁揉揉陽穴,鬱悶道:“第一,孤王要到陸上住去,不在河上漂著了。第二,孤王要讀書。第,孤要揍老二一頓!”
館陶聽這話,已經猜了個**不離十了,卻也不好笑話秦雷什麼,只是點點頭道:“等去了京郊,沒有那麼多瑣事纏身了,王爺也該好好看看書了。”
秦雷摸著下巴上的短鬚,沉聲道:“後日早朝之後,孤王就走,不能再耽擱了。”
館陶點頭稱善,把手中的卷宗遞給秦雷,輕聲道:“這是前天王爺讓屬下擬的人事調整名單,請王爺過目。”
秦雷接過來,細細翻看起來,沉聲道:“侯辛任商貿司都司?合適嗎?我們是答應他職位隨意挑的。”
館陶苦笑道:“商貿司、聯絡司、衛戍司司一直由屬下兼著,確實是不堪重負了。環視一圈,也就侯辛能力資歷都合適,還請王爺說服他。”
秦雷知道館陶說的是實情,只好應下道:“好吧,等他過幾天回來,我與他說。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二七章 熱血方是真男兒
第二二七章熱血方是真男兒
馬車駛入皇城,在禁宮門前停下,石敢剛要去承天門侍衛那裡登記,卻被秦雷叫住,“先候著吧。”石敢知道王爺有話要對念瑤姑娘說,命黑衣衛們把馬車牽到道邊,遠遠地圍攏守衛起來。
秦雷閉目思酌良久,才睜開眼對念瑤堅定道:“孤王改主意了,不想送你進去了。”
念瑤聞言並沒有什麼表情上的變化,只是雙手緊緊攥住裙角,貝齒輕咬著下唇,沉默一會,才幽幽道:“王爺不是說奴婢可以自由選擇嗎?”
秦雷面色一滯,艱難道:“可孤王知道你不希望走著條,孤王希望你今後能過的快樂些。”
念瑤用一種近似嘲諷的眼光望著秦雷,輕聲道:“難道跟著王爺就會快樂嗎?”
秦雷無言以對,他不知道該怎樣讓這個女孩快樂起來?像對若蘭那樣對她嗎?先不說個女人已經把他的心塞得滿滿的,再也找不到加塞的地方,單說難道若蘭真正快樂嗎?秦雷不敢說。
他見過若蘭一閃而過的閨怨、他也忘不掉她偷偷飲泣的背影。完全拋開自己的感受不說,秦雷並不認為跟了自己,她會有多麼的幸福。
但自己確實虧欠她很多,甚至差點毀了她的一生。因而經過一的思想鬥爭,秦雷決定讓她真正的自由選擇一次。即使她真想像若蘭那樣,秦雷也打算認了。
秦雷卻沒有想到,念瑤只是悽然一笑道:“牆裡鞦韆牆外道,對於現在的念瑤都是一樣的。既然如此,何必要去給若蘭姐姐添麻煩呢。”
秦雷沉聲道:“若是孤王真心邀請你呢?”
念瑤堅定的搖頭道:“在王爺身邊,總讓念瑤想起過往的夢魘,請王爺恩准念瑤離開。”
秦雷嘆口氣,緩緩道:“那就這樣吧,孤會常去看你的。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二八章 焦尾琴與水晶球
華林苑裡也是一片蕭,除了那片碧竹林。
永福宮外的碧竹依舊青翠欲滴,甚至讓置身其中的隆郡王以為自己跨越了秋冬,重新進入春天。
悠揚的琴聲透過竹林傳到秦雷耳中,給那婉轉的曲調增添了幾分清越悠遠。是詩韻在彈琴,秦雷能聽出琴聲中的惆悵與期待。稍稍加快腳步,拐過最後一叢翠竹,溫馨的永福宮便閃現出來。
透過支起的軒窗,能看到一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