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鎮南軍趕緊讓開老大一塊空地。看起來對這位小將軍頗為忌憚。只見他拉開架勢。把手中看上去足有百十斤重的鐵蒺藜骨朵猛地一涮,那大號榴蓮般地熟鐵蒺藜頭便如顆掃帚星一般,把所有躲避不及地護教軍砸的筋折骨斷、破破爛爛。其餘人也是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往後退去,唯恐離那個大榴蓮太近,被刷去了性命。
僅此一下、硬生生地把他面前密集的敵陣,掃出一塊一丈見方的空地。
未等招式用老,那小將雙臂用力,猛地一拽,那帶著粗長鐵刺的蒺藜頭竟掛著兩個哀嚎的護教軍升了起來。待升到一人多高,伴隨著小將那充滿憤懣之意、有些不似人聲的怒吼,那帶著兩個人的錘頭,又轟的砸進剛剛站定的人群中,簾把錘下幾人砸成肉餅,至於被肉餅砸斷手腳者,更是不計其數。
小將似乎心中有座火山在噴發,發情老虎般的嘶叫連連。每嘶吼一聲,他手中的鐵蒺藜骨朵便玩命的朝人群中砸一下。每一下必然會帶走兩三條性命,傷到七八個漢子。他就這樣癲狂著衝殺進敵陣,護教軍眾早已被他嚇得肝膽碎裂,無不望風披靡、退避三舍。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承受不住,扔下兵器掉頭就跑,邊跑還邊慘叫道:“噬人魔啊!”
恐懼像瘟疫一般蔓延,彌勒教眾們再也不敢面對那個已經渾身血紅的殺神,幾乎同時,接二連三有彌勒教眾拋下手中兵刃,脫離了戰陣,往城裡逃去。這種個別逃逸轉眼間又演變成整體潰逃,彌勒教那千瘡百孔的防線頓時土崩瓦解,徹底告破。
秦雷遠遠的望見幾乎憑著一己之力,便嚇退上千護教軍的白袍小將,起初以為是伯賞賽陽那個暴力青年,還心裡埋怨他怎麼穿的如此惹眼。
後來才發現兩人兵器有所區別,伯賞賽陽的狼牙棒更長些,頭更小些,適於馬上作戰。而這個白袍小將
把更短,頭也大很多,貌似上面鐵尖也比狼牙棒的牙見邊上秦有才一臉擔心的樣子,心中有些瞭然,但還是想確認一下:“這白袍小將是何人?”
秦有才把視線從戰場上收回,恭聲道:“啟稟王爺,這就是楚將軍的大公子,楚千鈞。”
“楚千鈞?確實名副其實啊。”秦雷不由感嘆道。
秦有才摸著腦殼呵呵笑道:“末將也是看這小子有把子力氣,才把他帶著的。”
這黃鬍子在解釋他自己並不是任人唯親呢,秦雷心中暗笑道。不再提楚千鈞,他對秦有才讚道:“直到今天才知道鎮南軍為什麼能排在天下前五,這行雲流水的戰術配合,確實是孤王前所未見的。”
麾下被誇讚,秦有才自然與有榮焉,但今後戰鬥還有很多,他也不敢說大話:“王爺,雖然咱們鎮南軍常在舟船上操練,配合確實比其他軍隊純熟很多。但能把分寸拿捏的如此恰到好處。恐怕只有那張四狗才能做到。”
秦雷點點頭,沒有再說話。這時候,後續跟進地兵士們,已經開始把街面上無數個大小坑洞一一填上,這是彌勒教為了防止騎兵突進而挖出來的。可見隨著一次次被鎮南軍蹂躪,護教軍終於有了些長進。若不是石勇他們已經一邊民居中準備好了足夠的土石,只要拉過來填上即可,就是這些坑。也要填它個把時辰。
因而在步軍全體出擊的時候。這次歸屬於伯賞賽陽統領的兩千騎兵。只能按捺住性子,老老實實等著路面被填平。在騎兵隊的最前列,一個白馬白衣的傢伙正在生著悶氣。
居然與人撞衫了,伯賞賽陽一臉晦氣的暗歎道,更可惡地是兩人地武器都有幾分類似,都走得陽剛路線,而且看上去實力也差不太多。這種情況下。誰先亮相誰就是正牌,後亮相地無論從關注程度,還是給人留下印象的深刻程度,都遠遠不如前者。
這讓因為兵種原因,沒能搶先亮相的伯賞賽陽有些提不起精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