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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zì yóu戰士,或者聖戰者,儘管他們從不讀《古蘭經》,還往往視我們為危險的異教徒。而我們中的大多數人實際上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我們渴望戰爭嗎?我們嚮往殺戮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扔掉槍,扔掉口號,剩下的人只是一些在赤貧中飽受折磨的可憐蟲。每天誦讀經文是唯一可以安撫千瘡百孔之靈魂的手段。當我滿懷熱情投入到阿富汗的反蘇聖戰中時,我相信那是真主賜予我們理所當然的權利。而戰爭勝利後,這些可憐蟲得到了什麼?什麼也沒有。

我走過很多地方,看過許多人,他們中有富貴,有貧窮,有高尚,有卑賤。穆斯林以不同教派的名義互相攻訐甚至自相殘殺;貪圖世間享樂的穆斯林權勢者投靠了美國或者蘇聯,為了兩極的利益爭鋒相對。跨國公司和財團們慫恿著破碎的**,將她切割成一小塊一小塊,蠶食、侵吞、奴役,在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無處可去,無家可歸。這一百多年來,真主的子民在自己的土地上流盡了鮮血,對同族仇恨已經深入骨髓。

世間最殘忍的事是什麼?往往最殘忍的暴行都出自聲稱自己為zì yóu戰士的人們。在正義高尚的名義下沾染親友同胞的血液,是對人xìng、對真主的背叛。

“我要糾正這一切……”

他的鬍子哆嗦著,飲下一碗清水。

扎卡耶夫的聲音在車廂外響起:“先生,我們到了,準備上船吧。”

第十章。最後的新月(三)

扎卡耶夫和拉。登的相識緣於一個可恥的死亡商人,那個有著和赤sè大惡。魔同樣名字的男人在販賣槍。支彈。藥的時候開過“絕不和拉。登做生意”的玩笑,也讓扎卡耶夫記住了這個名字。拉。登和他的“基。地”組。織原本並不怎麼出名——和阿富汗北方聯。盟軍總帥,著名的潘傑希爾之獅,曾重創蘇軍的艾哈邁德。沙阿。馬蘇德將軍(注1)相比,拉。登確實只是蘇聯眼中的戰五渣。但在見到這個人後,儘管只有不多時間的相處,扎卡耶夫已經相信拉。登是一位有著傑出智慧和力量的人:恪守戒。律,生活簡樸,心中蘊藏著理想的火焰並堅持不懈地帶領他的追隨者付諸於行動。

就像當初追隨尤里。馬林掀起赤sè風暴的烏里揚諾夫斯克某裝甲部。隊一樣,以扎卡耶夫為首的車臣獨。立武。裝向拉。登效忠。

作為唯一一支有和蘇聯機器人對抗經驗,並且還活著的武。裝分。子,拉。登對扎卡耶夫委以重任;對莫斯科的襲。擊就是他和拉。登聯手策劃的傑作!

拉。登重用扎卡耶夫這樣的外人並不奇怪。

數年。前這個從“染血情人節事。件”中倖存的車臣人帶著所剩不多的隊伍從蘇軍血。腥的圍剿中逃離北方的大地,翻越高加索山脈來到中東地區時,只是個不起眼的失意者。但幾年磨練後,他眼神中不屈的光芒讓還在迷茫的拉。登彷彿看到了最初投身於阿富汗聖。戰的自己。拉。登收留了這個失去了家園的漢子,也因為扎卡耶夫有著和蘇聯新式部。隊對抗的經驗。

雖然他常常自嘲那些經歷都是“從一場慘敗奔向另一場慘敗”,但能從野蠻的蘇聯人手中活下來,本身就值得大書特書。隨著東南歐地區局勢走向平緩,蘇聯在收復了勢力範圍後轉向全面戰略收縮,無數因為各種原因離開那個國度的人成為了漂泊的幽。靈。扎卡耶夫和他的夥計們當過傭兵,搞過破。壞,走私過毒。品;他幹了一系列在年輕時看來完全不可能的壞事,只在有些時候才會想起甜美的家園。

前往巴基斯坦的海路算得上漫長,印度洋的海浪讓這艘郵輪顛簸起來,船艙內的扎卡耶夫很尷尬的發現自己居然有些暈船。不過這種程度的異常想要擊敗一個在高加索和恐怖機器人捉迷藏的男人實在有些異想天開,只需要一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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