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知道物以稀為貴,便承諾了,即使以後拿到了豬蹄的秘方,還是會限量供應這道豬蹄,將豬蹄打造成他們慶豐樓的招牌菜。
慶豐樓的經營方式,祁牧是懶得去管的,送秘方還是臨時決定的,到底是有些可惜外祖父後繼無人,一些門外菜能流傳出去就流傳出去吧。
午飯後,天氣越發熱了起來,商場送來了祁牧買的四件套,男人將枕頭放在通風處,將被子拿到天台去曬,又將灰藍刺繡的那套四件套洗了以後,一同拿到天台去曬了。
至於那套紅色的四件套到底是沒翻出來,塞進了櫃子裡。
阿檀看見那套紅色的四件套,頓時小臉有些紅,又有些白,大紅色呀,結婚的顏色,因忙著賺錢,祁牧又是個沉默寡言的,所以兩人只第二天聊過她留下來的事情,後面便沒提過。
所以,祁牧一直是把她當自己媳婦嗎,還買了結婚才用的喜慶的紅色四件套?
阿檀內心有些甜絲絲的,覺得這個男人是可以依靠的,即使沒有大富大貴的日子,但是他一直很勤勞努力,沒有讓她餓肚子,並且努力想給她好的生活。
人生猶如斷層的三段生涯,從20多年的富家千金的日子到一年昏暗的囚禁生涯,再到現在平淡溫馨的日子,阿檀覺得父親不在了,過往的一切都不再值得她留念,過普通的日子也挺好。
只是少女內心到底還是忐忑不安,她跟祁牧認識的時間太短,她對男人的瞭解太少,即使從小跟嚴桓訂婚,但是嚴桓是個彬彬有禮的貴公子,兩人年齡上差了4歲,所以她成年後,嚴桓就出國留學,她出國留學的時候,嚴桓已經回來接手了家族企業,兩人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她也沒有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
不過好在她現在還是黑戶,暫時結不了婚,阿檀又覺得隱隱鬆了一口氣。
夏天陽光暴烈,被子和四件套只曬半個小時,祁牧就收了回來,然後將床上用品全都換了新的,舊的都拿去扔了,男人見整個房間都煥然一新,頓時舒心地點了點頭,阿檀的肌膚嬌嫩,往後睡新被子新床單,就不會覺得難受了。
處理完這些,祁牧見阿檀氣色好了起來,天色尚早,便又揹著工具箱出去了,每天賣三十斤豬蹄晚上睡覺前就可以做,根本就不耽誤他的時間,白天男人還是喜歡出去幹活,反正身強力壯,一身的力氣沒處使,幹體力活也不錯。
阿檀見他要出門,讓他幫忙買凡士林回來,等他走了,摸著身下的嶄新的四件套,頓時有些歡喜,祁牧買的雖然不如她以前在沉家時睡的四件套,但是阿檀也摸的出來,這比之前睡的床單好上太多了,之前的床單被套並非是上等的棉質品,而且許是用的時間久了,洗的發白,磨的她的肌膚有些難受。
她沒有想到祁牧居然去買新被子了。
阿檀在家呆呆傻傻地坐了一會兒,笑了一會兒,然後就紅了眼睛,想要告訴父親,她現在過的一點也不苦。
傍晚的時候祁牧才回來,照例去洗了澡,然後去做飯。
晚飯後,阿檀見他帶回了凡士林,還有一些其他的家庭必備的藥品,躊躇糾葛了一下,見男人高大的身子一直在廚房忙碌著,想著這些天,他從沒有讓她做一點家務活,一個漢子承包了所有的事情,就連衣服都趁著她沒睡醒給她洗了,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等祁牧忙完了,阿檀這才鼓足勇氣,喊道:“祁牧。”
男人淨手擦乾,然後進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精緻漂亮的少女,沉聲應了一聲,然後走過來,聲音低沉地問道:“怎麼了?”
“你手伸出來。”阿檀垂著小臉,聲音嬌嬌的嫩嫩的。
男人依言伸出手,然後就看著她取了凡士林出來,均勻地抹在他有些粗糙的大掌上,低著頭幫他擦著藥膏。
祁牧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