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蘇尼失、影響蘇尼失部主權的存在。
雖說大唐要不要這個都無所謂,但有了這個以後,大唐派過去的人在蘇尼失部就成天朝使臣了,甭管是給蘇尼失部提供物資援助還是戰術顧問,大唐都佔據著絕對的主導權。
有了這個主導權,李世勣和李神符過去了,也好做工作。
畢竟,以爸爸的身份過去指導兒子作戰,兒子只能敬著,不能有不敬之心,更不能做出弒父的舉動,李世勣和李神符也能安全一些。
李元吉在明白了其中的利弊以後,暗罵了一聲李世勣心眼多,然後答應了李世勣的這個要求,“你要是覺得此舉可行,那就由你去遊說蘇尼失。
一旦蘇尼失答應了,並且劃出了一城之地讓我大唐駐軍,我會記你一功。”
李世勣笑容燦爛的道:“臣多謝殿下厚愛……”
這算是去白撿功勞。
畢竟,以突厥如今的局勢看,蘇尼失根本沒有拒絕的底氣。
“那就這麼定了,你速速去代州跟襄邑王匯合吧。我會讓襄邑王在代州等你,同時給你放權的。”
“多謝殿下!”
李世勣緩緩起身,躬身一禮後,退出了太極殿。
李世勣一走,李元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跟李世勣這種心眼多的老狐狸打交道,是真的累。
才說了沒有幾句話,最初的目標在他的影響下就被該的面目全非了。
不過從總體上看,都是對大唐有益的,所以沒有拒絕、或者堅持己見的必要。
在給蘇尼失部派遣戰術顧問的事情定下,李世勣和李神符分別趕往代州以後,任瑰回京了。
帶著近千人,押送著上百輛大車。
車上裝滿了糧食,都是他在嶽州種出的水稻。
大車在進明德門的時候,立馬引起了轟動。
在任瑰的刻意散播下,許多人都知道了嶽州那個豬婆龍肆虐的窮山惡水,如今成魚米之鄉了。
不僅有一年能熟兩次的水稻,還有大量的漁獲可以撈。
一些做生意的都開始打聽起了此事的真實性。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桉以後,長安城的糧價足足下浮了一成。
糧商們都清楚,嶽州那個地廣人稀的地方,所種出來的糧食肯定不止任瑰帶回來的這點,必然有大量的糧食收穫。
這些糧食走陸路運回來肯定不行,光中途的消耗就足以將糧價抬高數倍。
但嶽州的糧食不僅能走陸路,也能走水路。
可以透過漕運運抵長安,也可以運往大唐所有已經通了漕運的地方,而漕運運送糧食的成本遠比陸路要低的多。
所以等嶽州的糧食湧進市場,糧食的價格必有一降。
百姓們不用著急忙慌的屯糧了,糧商們手裡積攢的糧食不盡快撒出去,等到嶽州的糧食湧進市場,糧價會將的更狠。
也就是長安離嶽州比較遠,糧食運回來所需的時間很長,不然長安的糧價會降的更狠。
不過,長安糧價出現下降的趨勢,對百姓們來說是一樁好事,勳貴們早在裴矩去嶽州的時候就把手裡的存糧到賣出去了,所以市場的波動也影響不了他們。
所以,只有商賈們,以及那些做著糧食生意的小門小戶會在意這種事情。
而他們在長安城內也好,在長安城外也罷,都翻不起什麼大浪,所以沒人在意他們的態度。
任瑰將糧食運送到朱雀門的時候,司農寺少卿武士稜,率司農寺上下恭迎。
雖說任瑰在嶽州種出一年兩熟的水稻的成果跟司農寺無關,但司農寺就是管農事的,有好的農作物出現,並且已經種出了成果,那他們就得表示一下尊重。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