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論怎麼換,她們都有足夠的錢財供她們揮霍。
“這個……臣就不知道了。”
宇文寶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頭,他實在是沒關注此事。
畢竟,由禮部天官操持的婚事,還輪到他插手,他也沒有插手的餘地。
他只需要等到謝叔方成婚的那天,過去吃席即可。
李元吉瞥了宇文寶一眼,道:“那你回頭去問問,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就過去幫幫忙。”
宇文寶愕然的張著嘴,“用不到臣吧?”
謝叔方可不僅僅是娶了一個待遇堪比公主的妻子,還多了一位充任著宗正卿的老丈人。
謝氏現在雖然人丁稀薄了,但李氏卻如日中天。
謝叔方的老丈人又只有這麼一個嫡女,肯定不會讓閨女嫁的太寒酸。
所以他一定會派人去謝府盯著一切動向。
一旦謝府的什麼東西寒顫了、丟人了,他一定會第一時間給補上。
雖然縣主沒有公主珍貴,但懷德這個縣主明顯比公主更受父親寵愛。
李元吉下意識的瞪起了眼。
宇文寶趕忙道:“臣明白了,臣回去以後就去謝叔方府上。”
李元吉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他麾下的群臣,一個兩個的質疑他的決定。
就連對他唯命是從的宇文寶,也開始在他的吩咐下還嘴了。
難道是他對麾下的群臣們太仁慈了?
想到此處。
李元吉又瞪起眼看向了宇文寶。
宇文寶眼珠子一下瞪直了?
又怎麼了?
我也沒說話啊?
難道是我喘氣的時候太重了,惹到殿下了?
“殿……殿下?”
“滾!”
“遵命!”
“……”
宇文寶還真就聽話的滾出了李元吉的屋舍。
李元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這種憨憨,你對他太嚴厲了,別人都覺得你是在虐待他。
他實在是嚴厲不起來。
宇文寶剛剛滾出了屋舍。
楊妙言提著裙襬,邁著小碎步就進了屋內,臉色充滿了古怪。
“阿郎,我剛才好像看到宇文司馬從這裡滾出去了?”
李元吉怕宇文寶的憨氣傳染給楊妙言,立馬解釋道:“那是你的錯覺。宇文寶是離開的時候,走的太急,腳下一滑,摔倒了。”
楊妙言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楊妙言走到了李元吉身邊,跪坐了下來,急忙問道:“阿郎為絮兒和令兒編寫的書,編寫好了嗎?”
楊妙言最近的日子過的有點生不如死。
在李絮、李令兩頭小笨熊的折磨下,楊妙言已經快要崩潰了。
一個是十以內的加減法,拿著算籌算都會算錯。
並且怎麼教都教不會。
一個是你告訴她答案,她都能給你寫錯。
楊妙言實在是拿她們兩個沒脾氣了。
李元吉不讓宇文寶的憨氣傳染給楊妙言,也是因為如此。
楊妙言被李絮和李令氣的太狠了,以至於李元吉每天晚上都要幫她疏一疏氣。
疏的多了,李元吉有些吃不消。
倒不是楊妙言有多厲害。
而是楊妙言吃不消了,會找人幫她頂上,而他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自然有些吃不消。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嘛。
所以為了緩一緩,李元吉主動提出了幫李絮和李令編寫‘教案’,並且決定了請名師教導李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