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較勁,只是有的能說,有的不能說罷了。
要不是因著這小皇帝同自己的情形有些奇怪,這些個話,她哪裡又會掛在嘴邊兒?想是一開始便是自暴自棄的不畏生死,一說就習慣了些。
那眼如流波,只瞧得人心中癢癢,既拉進了懷中哪有不佔些便宜的道理?
俯身吻去,手亦不老實的去解她的領子,沒一會子,外頭罩著的那件太監服便被解開了領子。
這亭子裡頭這會子早就四面兒封好,再沒半絲風進來,裡頭幾個炭盆把亭子裡頭烘得暖暖的,甚是舒服。
解了衣領,便順著她的臉頰向下巴處輕吻著,一低頭,正瞧見她身上那件鵝黃色的肚兜,映著雪白的肌膚,上頭繡著鴛鴦戲水。
“怎的不穿紅的了?你穿正紅最是好看。”貼在她耳邊低聲私語著,只磨得她耳後癢癢的。
聽皇上這話,倒叫柳蔓月失笑了起來:“皇上可又是說笑呢?早先因著皇后還沒入宮中,便是有一件半件忌諱的顏色,只穿在裡頭倒也無妨。可現下已是選秀的功夫了,妾哪還敢留半件大紅?”
愣了下子,忽的想起這宮中顏色都是有忌諱的,皇后方穿得那大紅之色,似她這般的美人……莫說美人之職,便是自己再寵的女子,亦不能穿上正紅……
眉頭微微蹙起,抬頭盯著靠在自己懷裡的女子雙眼。
柳蔓月不解的瞧著他,這又是怎的了?莫非提皇后叫他心裡頭不舒服了?
正愣著,忽被皇上平放倒在幾後毯子上面。
“皇上……這裡是……亭子。”雖時常同他如此,可到底沒在外頭這般行事過。若是在外頭,最多摟摟抱抱的叫他佔點子便宜罷了,只在聽雨閣裡頭才便宜行事。
“朕知道。”眼中微微發沉,盯著那嬌媚面容,心下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為了怕叫太后盯上、怕讓閣中起疑,一直忍耐到今。卻沒想著,自己一日有了皇后,便再是根本不去理會她,那她也是後宮之主!
該有的委屈半點兒不少,該吃的派頭亦不會減少分毫!既如此,那又何需委屈了?
想著,便動心伏□子,又貼到她唇上。
唇齒交融之時,柳蔓月心下只迷糊著想,雖說是在外頭,可到底這裡頭點著炭火盆子,倒是暖和的緊,倒不至於受凍著涼。
沒一會兒,身上的衣裳盡除,皇上自己也褪了衣裳,兩人緊貼在一起,身上只披著件披風。
手底下轉動出入,時快時慢,只弄得身下那美人醉眼迷離,高仰著脖子倒抽著涼氣,魂兒似快飛出了一般。
這般美景,若在燈下觀之,還不知會美到何種地步呢。想著,便又微微一笑,手指頭抽出來,帶起一串蜜汁,晶瑩的掛在指頭下頭。
柳蔓月那裡還沒回過神來,便覺著皇上已壓到了自己身上,微微張眼,還沒來得急說話出聲,便又被貼下來的人堵住了口,廝磨的吻了起來,下頭那物件正頂著自己那處,再一回神,只覺得那行子頂到了洞口,撐得一陣疼痛,一下子人便清醒了過來。
“皇上?!”
“乖,朕疼你。”
疼?
這個字剛在腦子裡頭轉過,便立時覺出下頭跟撕開了一般的“疼”了起來,合著,他就是如此疼惜自己的?!
下頭一陣陣緊緻感,箍在那處,舒坦的直叫人想要呻|吟出來,比平時她那小手不知舒服多少倍,低眼瞧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一下子叫人心裡頭便軟了下來。
“蔓月,忍忍。”
進都進來了,誰還能把他推出去不成?
狠瞪了他一眼,只得咬著紅唇忍著那疼意漸輕。好在,這些日子不正經的小皇帝時常疏通,倒是沒過一會子便緩過來了,疼的沒那般厲害。
忍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