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衛螭卻偷偷汗了一下。貌似這個寫報告的習慣,秦宗漢是從他這兒學去的。在學校,誰要找衛螭批什麼,衛螭都讓人家先弄個可行性報告來。耳濡目染之下,秦宗漢也學會了。 衛螭道:“大哥,咱秦府也不打算做什麼,如果孩子真對上眼了,等改日我去霍王府問問霍王的意思,如果能成,也算一樁美事。宗漢是個踏實的孩子。他定不會讓大哥你失望的。” 秦威道:“如果能先問問霍王府的意思,那自是極好。免得貿貿然上門提親不得應允丟了顏面。” 衛螭點頭應下,道:“大哥,宗漢在家嗎?我有事兒找他。” 秦威道:“在家呢,為兄派人去叫他過來好了。” 不一會兒,秦宗漢被叫來,進來就行禮,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衛螭溫和地笑道:“宗漢,過段時間陛下出巡,四叔要跟著去,可能要大半年才會回來。所以,三日後,四叔要在我家園子搞個聚會,和安道一塊兒過來玩玩吧。” 秦宗漢是個聰明人,衛螭話說完就明白意思了,表情雖見歡喜,但還是沉穩的道:“是,四叔,小侄到時一定到。” 說完這些,又到秦老爺子和兩位義母那裡嘮了會兒嗑,衛螭才告辭回府。剛回到家,管家就來報,說是有人想出瞭解決馬車顛簸減震的問題。衛螭一喜,一把抓住管家的手,問道:“誰想出來的?啥辦法?走,快去看看。” 管家連忙拉住激動的衛螭,道:“老爺,想出辦法地人,已經帶過來了,夫人在接見呢,老爺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衛螭一拍腦門兒,趕緊收住腳步,叫管家帶路。想出辦法的既不是木匠,也不是鐵匠,而是八竿子打不著的篾匠。想出來的辦法,也不是衛螭想的所謂的彈簧,而是編了個竹器,鋪在馬車廂內,竹器內鋪上稻草,雖說不能一點顛簸都沒有,但也能最大目的地起到減震減顛簸的作用。在衛螭回來前,謝玖就叫人把馬車拉出去試了試,確實比以前舒服了許多。 衛螭把賞錢給那人,繼續鼓勵大家想更好的法子出來,爭取做到“沒有最好,只有更好”的指導方針,說得一群人熱血沸騰地回去了,回去的時候,嘴裡還唸叨著要再想辦法出來。 送走了人,衛螭道:“看來,彈簧真的是不成了,匠作監的老工匠,也整不出來了啊。夫人,那竹器真管用麼?” 謝玖道:“彈簧看似是個小東西,其中需要的工藝卻很複雜,太脆的鋼不行,太軟的也不行,即使有工匠能打出薄片,也不一定能承受車身地重量。用竹器雖說是個笨辦法,但也比以前舒服了許多。編得密實些,路面平整地話,幾乎感覺不到顛簸,就是路面坑窪的地方,也比過去舒服,起碼不會象過去似地,過個有坑的地方都能顛得全身發麻發痛。” 衛螭笑道:“既然你覺得比過去舒服就好,出遠門我倒是沒啥,已經出過一次,有經驗了,還能忍,就是你,怕你受不得顛簸暈車,那麼遠的路呢。” “衛螭!” “嗯?咋了?” 衛螭抬頭,謝玖轉到他這邊,身子軟軟的偎了過來,眼睛霧濛濛的,低聲軟語:“你許久未對我說過心疼我的話了。” !衛螭那個汗啊,也有些害羞,摟著她,道:“許久未說過了麼?” “嗯。” 語調好委屈的樣子,衛螭呵呵傻笑,撓撓頭,道:“這我還真沒發現,你想,咱孩子都這麼大了,都快會打醬油了,咱倆都老夫老妻了,老說那甜言蜜語的,那不是把肉麻當有趣麼?” 謝玖笑了笑,滿臉認真的道:“可是人家是女人,想法當然與你們男人不同我是女人吶,即使當了母親,也還是個女人。” 衛螭愣了愣,迎著謝玖認真的目光,心中不知為何,突然有點點心疼她,也對,女人其實是很容易滿足的生物,為丈夫生孩子,受十月懷胎之苦,為丈夫操持家務,把家中一切整理得僅僅有條的,往往只需要一句甜言蜜語就能讓她們甘之如飴,甘心付出。女人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