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外族欺辱,保我人眾增長,永不消亡。”
姜林蒙圈了,扭頭看了看黑石工。黑石工悄聲催促道:“接,快接。”
姜林又回頭環繞四周看了看所有民眾。人群中,黑石月已經喜極而泣,自己看中的男人,竟然被村民推舉為繼任首領。今晚,我一定要摸進他的茅屋。
姜林看到眾人的眼光如此熾熱,如此信任。雖然不知道接過這個石棒是幹啥。但此時不接,讓村老總舉著可不太好。所以趕快正了正容,雙手接過了村老手中的石棒。
“林……林……林……”眾人歡呼了起來。
村老虛手下按,眾人安靜了下來。“姜林為我黑石村落繼任首領。眾人要服從他,愛護他,關懷他。今日,姜林搬進首領之屋。”說罷,三位村老返身走回長條石自己的座位,安身就坐。眾人上前,一一向姜林見禮。姜林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只感覺手上的石棒越來越重。
待眾人散去,廣場只剩下姜林,黑石工,黑石木,三位村老。眾人一直靜坐著,直至太陽落山,姜林才從剛才一系列的衝擊中清醒。上前朝各位行禮後說道:“感謝各位的信任,我,姜林,一定帶領黑石村落壯大。今晚,我好好想想,明日日出,所有人聚集。開始分配任務。”眾人聽到姜林如此說,欣然領命。
黑石工指了指位於廣場正東方的一處外形比較大的茅屋道:“此屋為我村落首領之屋,首領和配偶可進入,外人不得進入。你,收拾東西,入住吧。”說罷,朝姜林現在住的茅屋走去,姜林快步跟了上去。
路上,黑石工突然轉身望向姜林道:“林,我的兄弟,你是不是不行?”
“不行?什麼不行?”姜林詫異地問道。
“男人讓女人懷孕的能力不行?”黑石工繼續說道。
“我x,神經病啊!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姜林心裡暗罵著。
“不,我很正常。”姜林嘴上答道。
“你,不喜月?月不美?”黑石工繼續問道。
“我……喜月。月很美。”姜林心虛地答道。
“那你二人外出一天,為何沒行夫婦之事?”黑石工接著問道。
“我……”姜林瞪大了銅鈴般的牛眼看著黑石工。心想:“我維護了你妹的清白,你丫竟然懷疑我有病。為了維護你妹的清白,老子差點憋爆炸了。”姜林的腦袋有點宕機,轉不過來,一時語塞。
“如果你不行,巫那裡有藥,可幫你治療。”說罷,黑石工繼續往姜林茅屋方向走。此時的姜林,驚呆了,“這他x的什麼世道?”
姜林垂頭喪氣地將自己的東西都移到了首領之屋,並且和黑石工去了一趟村外亂石灘藏東西的洞,將所有的東西都轉移進首領之屋。顧不上觀察首領之屋的內外,躺在明顯比以前小茅屋要高出好幾個檔次的床上,看著屋頂發呆。
“被人懷疑x無能的感覺,真他x的不好啊!”黑石工的質疑讓此時此刻的姜林彷彿真的患了所有男人都恐懼的病,萎靡不振。姜林脫坐在床邊,垂頭喪氣地,心中的委屈不知道向誰訴說,反而被推舉為首領的事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一夜都沒有睡踏實,就為了二弟的事。一大早,姜林來到了廣場。眾人窸窸窣窣地均來到了廣場。三位村老今天坐在側面的長條石上,讓出了位於居中位置的長條石。
“首領請居中而坐。”村老林高聲道。姜林知道這個時代有這個時代的規矩,自己雖然不懂,但按照長者的安排來,總不會錯。
“開始前,我說一條,首領尚未婚配,以後首領的飯食和日常起居暫由月負責。首領,請髮指示。”人群中的黑石月已經臉紅得見不得人。
姜林如坐針氈,看來自己真不適合當官,當個村長都這麼彆扭:“鄉親們,我初來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