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將道:&ldo;不用著急,黑煞的蹤影很快就會浮現出來的,你把棺木蓋上,在四周再畫兩道鎮屍符,不能讓它出來了。&rdo;
我看著蕭天將以求保穩的語氣,不由地問道:&ldo;難道你也覺得不容易對付嗎?&rdo;
蕭天將點點頭:&ldo;怨氣太重,那可以是飛天入地的。宋年間,我看到過一隻飛屍,就是因為怨念太重,飛天遁地的,傷了幾個佛門高手。這女子死前肯定發下了惡毒的詛咒,一年時間一到,若你不能解開它的冤情,它必定沖開棺木,後患無窮的。&rdo;
蕭天將每一個詞語如同寒冷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口,說的我心驚膽寒,忍不住哆嗦,回頭看了看棺木的女屍,急忙把棺材釘子地上,在四周布好了鎮屍符,又布了一個簡單的陣法。
蕭天將問道:&ldo;帶剪刀了嗎?我幫它把長出來的指甲剪掉。&rdo;
我找了一下,拿了指甲剪給蕭天將,咔咔地將女屍長出來的直接全部給剪掉。
咔咔的聲音讓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慄。忙碌下來,直到下午才辦完事情。
母親一行人在白水村老村長家裡面聊天,小賤倒也高興,似乎還記得這個家庭。我接了母親,一行人坐車回到家裡,到家的時候天矇矇黑了。
狗小賤見了狗小六,居然已經打了起來。
到了初七一過,縣民政局開始上班。
按照父母的要求,我帶郭七七去打了結婚證,正式確定夫妻關係。初八辦了酒席,只是新娘一邊沒有人來參加,我給郭維新打了電話,郭維新聲音哽咽,罵了幾句,囑咐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
母親怕郭七七受委屈,說了很多好話,郭七七都是帶著微笑,一如既往地堅強。
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元宵一過,我收拾了行李,離開了家鄉,這一次一個人走的,算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走了。
蕭天將想過一段田園生活,就留在蕭家村,和他的子孫後代們相處幾段日子,有蕭天將的照顧,我也沒有了後顧之憂。
到了武漢,我給王穩打了電話。王穩見到我的時候,很抱歉地說:&ldo;新婚燕爾,就要你為國家辦事,我心裡愧疚得很。&rdo;
我沒好氣地說道:&ldo;我第一眼見你,我就覺得你有問題,絕對不是宋世遺手下辦事的人,沒想到你真的是警察。&rdo;
&ldo;為什麼?&rdo;王穩好奇地問道。
我搖搖頭,嘆道:&ldo;筆直的腰,傷人雖狠卻不重,那幾個疤叔的人叫得狠,但其實沒有多重的傷。&rdo;
王穩笑了笑:&ldo;沒想到你看出來了。&rdo;
我道:&ldo;我能看出來宋世遺當然可以看出來啊,要我是你的領導早就懷疑你和宋世遺同流合汙了。不然的話,三年都沒有個動作,那不得見鬼了啊。&rdo;
王穩道:&ldo;幸虧你不是我們領導,現在領導知道放長線釣大魚的。&rdo;這語氣裡面算是有幾分自己埋汰的意思在裡面,看樣子是過的不快樂。
我試探地問道:&ldo;我能看出來,宋世遺也能看出來的吧?&rdo;王穩呆在宋世遺身邊三年,宋世遺肯定也是知道,這裡面的故事肯定不少。
王穩有一絲慌亂,道:&ldo;好了,咱們還是趕緊談一談這一次去國外的各種細節吧。&rdo;
王穩我的證件給了我,有相關的護照,又給我交代了相關事宜,到時候和什麼人接頭,如何追回國寶,做了一套詳細的備案。
因為一旦去了美國,很多事情都不好控制,必須把所有的可能都考慮進來。
不管如何,變數如何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