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了:&ldo;哎,我想起了《木蘭辭》裡面的那句:安能辨我是雄雌。蕭棋啊,你現在簡直是太美了。&rdo;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頗為有些無奈,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戴上了黑色的假髮,還弄了一個黑包,嘴上還畫上淡淡的口紅,只是怕喉結別人看到,又弄了一條絲巾,圍在脖子上。
郭允兒說道:&ldo;這樣就好,咱們三個是伴娘團的。記住了嗎?&rdo;我無奈地說道:&ldo;你說了算。&rdo;
琉璃喊道:&ldo;好玩。小姑娘,看在這麼好玩的份,剛才你喊我矮冬瓜,我就不放在心上。&rdo;
聽了這話,我感覺&ldo;女人是最可怕的動物&rdo;這句話絕對是千年不變的真理。
我只得捨命陪君子,從商場出來,幾人換了車,郭允兒帶著路。
到了另外一家酒店,環山傍水,是郭家自己人開的酒店。偌大的牌子寫著&ldo;郭氏大酒店&rdo;,已經完全不對外開放了。
郭允兒道:&ldo;我姐姐七七就在酒店裡面。&rdo;
有個黑大漢過來,伸手攔住了我們。郭允兒正色道:&ldo;這是我的好朋友,是給姐姐當伴娘的,你們還要搜身嗎?&rdo;
我一看這架勢,這麼擔心郭七七跑掉,這哪裡是嫁女兒,也完全是要把女兒賣出去。
過了黑大漢,郭允兒說道:&ldo;這真就是古時候窮書生和富家小姐的故事。窮書生和富家小姐戀愛,爹爹要把她嫁給富家子弟,怕她跟人跑了,就把小姐給鎖住,等著嫁人那天。我就是那個丫頭,是紅娘。&rdo;
郭允兒雖然是揶揄的語氣,但還真是那個道理。
我就是那個窮書生,郭七七是那個富家小姐,謝連吉是富家子弟。
琉璃道:&ldo;看得真嚴。&rdo;
郭允兒在出電梯的時候,笑聲道:&ldo;前面看門的是郭雲珠,是郭雲鳳的妹妹。她把郭雲鳳的死賴在你頭上。蕭棋,你要小心,不要被她發現了,她可不是一個跟我一樣健忘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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