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之上藍光幽幽,傷口處傳來麻癢的感覺,東方不敗又急又怒,哪還不知道上面塗了**。
“呵呵,這把匕首原本是準備留給任重的,沒想到被東方兄弟嚐鮮了,真是浪費,這**很貴的。”
左冷禪口鼻溢血,卻強撐著坐在地上笑道。他本來就身受重傷,又被東方不敗打了一掌,雖然只承受了三分力,但也傷勢沉重,強烈的暈眩襲來。只是東方不敗還沒退走,他只能強撐著。
“這上面塗了duyao?”
“當然!昨天有一隻七步毒蠍覺得匕首上面景色不錯,在上面玩了一下,我又恰好忘記洗乾淨了,東方兄弟不會怪我吧。”
“七步毒蠍!”東方不敗深吸一口氣,強忍住立刻斃了左冷禪的念頭,身子一閃,消失在灌木叢深處。七步毒蠍是一種劇毒之物,傳聞之中,中者七步就倒,當然事實上沒那麼可怕,及時驅毒還來得及。看左冷禪的樣子,起碼還有一擊之力,自己固然可以勉強把他殺了,不過如果因此加深傷害就不值得了,還是自己的生命重要。
看到東方不敗的身影消失,左冷禪再等了盞茶時間,終於忍不住哇的連連吐血,暈了過去。他早已身受重傷,頭暈目眩,要不是強忍住,早就昏過去了,東方不敗一走,就再也沒了支撐的力氣。昏迷中,他聽到無數的腳步聲,還有焦急的喊聲,再然後,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呂宇陽和長清子合戰任我行,因為有了左冷禪的提醒,兩人都只是用長劍對敵,從不跟他有肢體接觸,這使得任我行的吸星*威力大減,再加上他的武功也只是比兩人略高一線,還沒到宗師的級別,千招之後,被兩人劃傷右臂,聯手逼退。
等兩人回到原處,才發現左冷禪身受重傷,氣若游絲,驚駭之下顧不得其它,抱起左冷禪回到大部隊,向襄陽城外的軍營靠去。
一刻鐘後,魔教的大部隊趕來,雙方大戰一場。
總體來說,魔教的實力要略微超過四派,只不過任我行受了輕傷,東方不敗不見人影,魔教一方只有唐洋和辛然明算得上高手,四派的高手除了左冷禪之外完好無損,在尖端實力上有優勢。
四派掌門加上太沖道人和圓悟和尚聯合之下,勉強抵擋住了對方的進攻,且戰且走,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已經看得見襄陽大營的軍帳。
襄陽大營的總兵宋城是泰山派的俗家弟子,也是道家的信徒,看到玉松道長親自出面向他說明情況,礙於交情就讓四大派駐紮下來,只是宣告三天之後必須撤走,不然他不好跟朝廷交代,玉松道人自然點頭答應。
魔教一向是朝廷的眼中釘肉中刺,看到襄陽軍營,遲疑不久之後,很快退走,消失在叢林深處。四派高層這才長鬆了一口氣,開始紮營過夜,統計傷亡。
夜色中,四派弟子草草紮了幾百個簡陋的營地,外面用原木圍了一圈,沒有受傷的弟子輪流值夜,受了傷的則躺在帳篷裡接受治療。下午兩千人的大戰,雙方都傷亡慘重,內門弟子還好,自己武功高強,有自保之力,加上師門長輩的重點照顧,手上更輕。外門弟子則悽慘的多,傷亡大半,整個營地都是痛苦的**聲。
長清子幾人圍坐在中間的一處帳篷中,臉色鐵青,眼中閃著悲痛憤怒的光芒。剛才傷亡結果統計上來了,四派加上一些江湖上前來助拳的高手,出發時總共1164人,渡河之時損失238人,加上剛才一戰損失125人,加上失去戰鬥力的重傷的321人,這樣算下來,現在能夠拿起武器戰鬥的人只有382人,只有原先人數的三分之一略多一點。
還有一點更重要的是,二代弟子的領軍人物,一直以來負責日常指揮的左冷禪身受重傷,生死不知,這也對軍心士氣造成巨大的打擊。
“砰!”
玉松道長一掌擊碎了旁邊的茶几